“碧鸢?纸鸢?”傅颐又叫起来,惶惶地盯着屋顶,脑子里古装剧里梁上有人的桥段挨个闪现,越想越害怕,生怕屋子里突然就多出个人来拿着刀剑就把自己砍死了。
“咯吱”,房门被由外推开。傅颐突然就跳起来,惊道:“谁!”
进来的人明显也是被傅颐吓了一跳,向来温软和煦的笑容变得有些奇怪,像在憋笑,又不太像。纸鸢奇怪道:“小姐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个样子?”
傅颐见来人是纸鸢,一颗悬着的小心脏终于落地,呼了口气,道:“吓死我了,我刚才听屋顶有声,以为上头有人,一下子紧张的不要不要的。刚才叫你们也叫不应,纸鸢你可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自己都得把我自己吓死!”
“哦,是吗?”纸鸢敷衍地笑笑,那笑忽而就有几分尴尬,却很快恢复如常,接着捕捉痕迹地转移话题,“小姐你怎么就醒了,我以为你还要睡好一会儿呢。”
这一说便提醒了傅颐,傅颐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我睡了很久吗?不用拜堂的吗?”
“噗……”纸鸢笑道,“哪有不拜堂的,小姐你和靖王爷拜堂的时候睡的可熟了,幸而小姐你下意识地站直了身子,不然啊,就是我们再怎么搀扶都无法啊!”
傅颐感到奇怪,羞恼嗔道:“都不把我叫醒……”
“小姐,我们叫了,是你睡太熟,怎么叫都叫不醒。后来夫人说,反正盖着盖头,谁也瞧不见,便由婆子们搀着小姐拜堂了。不过我也没想到小姐你睡那么熟,居然现在就醒了,我以为小姐你要睡到日上三竿呢!反正……洞房花烛夜,小姐你就是睡死了影响也不大呢……”
傅颐自然听出纸鸢话里的不正经来,俏脸顿时羞红,强作正经,板着个脸嗔道:“纸鸢你正经些!可别学坏了!也不知是教的!”
纸鸢耸耸肩,倒了杯茶递给傅颐,笑道:“小姐我可什么都没说呢,脸红什么?倒是小姐你现在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呢?这茶不温不冷,正好,小姐你一天没进水米了,喝点水润润吧。”
傅颐接过杯盏,松了口气,觉得终于不是自己一个人了,扯着嘴角笑了笑,权当给自己打气了,转头对纸鸢道:“别说,独守空闺确实不好受,我刚才紧张的要死。”
纸鸢瞧了瞧傅颐端着茶杯的两手,纤细羸弱的样子,青葱十指,指尖莹红,端得个娇嫩无比。今日的傅颐是真的很美,艳丽的红妆精致纤巧,将她本就灵透的气质衬出几分雍贵来。真是个好日子,正好可省下梳妆打扮十里红妆的繁琐。
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三日夜分量的入梦散在她身上竟然只抵得一天,果真是当之无愧的容灵奇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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