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阮英菲故作惊奇,扭头四顾,视线几次转到傅颐身上却又扭开,“皇帝哥哥竟戏耍人家,人家哪儿知道哪位是准王妃啊!”说话时一个劲儿地瞧着临靖,那眼神火热得让傅颐毫不怀疑,若是此时临渊不在此地,她定会飞扑到临靖怀里,抱着他的胳膊一阵猛摇。
那场景太过酸爽火辣,傅颐不敢想象;对阮英菲这身份超然的武将之女毫无好感,傅颐不想搭理,便低头垂眸,不想多看。
送亲的文武百官哪个不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推波助澜恨不得早点发生狗血情节撕逼大战的人更是不少,眼下不知有多少人抱着手看戏,不知道多少人用各种各样的眼神指点罗青雪。
各种各样的眼神飞来飞去,傅颐心知阮英菲的出场显眼,话语更是特殊,一下子就将她拉到众目的焦点,便是垂着头都能感受到各种各样不怀好意的目光正定在自己身上,顿觉一阵恶寒。
碧鸢担忧道:“小姐,你还好吗?”
傅颐摇头不语,便是这一句话的功夫,阮英菲已重新将视线打在傅颐身上,不可置信中带了几分轻视与鄙夷,语调高高扬起,道:“你?你就是靖哥哥的未婚妻?”
傅颐闻声,不卑不亢地仰起头与之直视,清冷冷一笑,笑意凉凉,不达眼底。“靖哥哥,呵,叫那么亲热做什么?”
傅颐只不过轻轻说一句,声音太小,纵是身边的纸鸢都差点没听出来,更别说阮英菲了。阮英菲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只是觉得傅颐脸上冰冰凉凉的笑意格外刺眼,便快步走到她跟前,趾高气扬地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傅颐仰起脸,学着罗青雪的样子,清冷笑道:“阮小姐找我有事?”
阮英菲咬牙,攥紧了腰间的鞭子,很想抽她几个大耳刮子然后赏她一顿盐水浸皮鞭!她确信眼前这看来纤细柔弱的女子是在挑衅自己,刚才她冷笑说出的话绝不是这句!若非方才自己分心没好好听,否则,凭着这练武之人的耳朵,总是不会错过什么的!
阮英菲冷哼一声,格外不爽,若是在军营,看自己不抽死她!竟然还敢出言挑衅?故意冷笑着讽刺?本姑娘的蛟龙软鞭分分钟教你做人!
然而这是在京城,皇帝临渊还在这里,纵是有千般不满万般不爽又不可以当场就发泄出来,所以所有的愤懑最后只能化作咬牙切齿一句话。
“晓新街,踏月轩,我请你吃饭,你敢来吗?”
一句飞扬跋扈格外霸气且蛮横不讲理的话,无论是字面意思还是话外之音都满满的鸿门宴即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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