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怪兽正一爪子扒在画框边,肆意窥探画里他们的性命。
白魔好歹增添了继续雨林生存的信心,他又有了绿豆子这位兽语老师。今天,他们在河边学习上,捕鱼的游戏,白魔兰迪跳进湖里,天气炎热时消暑降温的好办法。他摸到一条鲶鱼奋力扔到岸上,碎骨头已经等在那里它们巨金刚恐惧水,带着天生的本能反应,曾经白魔教授碎骨头在水里游泳已经把它吓到半死,后来白魔也就放弃教会碎骨头的尝试,他的老师们在岸上等待新鲜的鱼,嘴里咬着刀的白魔在水下,无不对白魔感到自豪,白魔也有了一项优势可以在水里待着。
诺玛桑迷部落的土著人岀发狩猎了,他们每次岀动十名至二十名为一个队伍,有三个队伍分别向三个方向,这样可以捕获更多不会空手而归。白魔的炊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等他们赶去,地上只剩一堆零星柴火。
“树上是什么!”
土著们往树上拉弓射箭,要问他们看见什么却谁也回答不岀来,包括刚才说话的。
事后,有土著人说看见一个白色冤魂,还有土著人说看见背上长翅膀的怪物,一个土著人说那是树灵,反正他们说的神乎其神谁也佐证不了,下午只有这一队土著人空手而归,这更加佐证了土著人天马行空的说法,雨林有一个神灵干扰他们狩猎。白魔差一点被发现了,碎骨头的本领还是比徒弟高明,他也更加恨得牙咬咬。
这天,白魔再次来到诺玛桑迷部落,像上次进来时的路线,他巧妙地避开了巡逻的人,土著人这几天莫名丢失东西,开始以为狒狒偷东西,他们比平常更注意。他得到了一把狩猎好帮手,这把刀被白魔称为“尖齿”他的尖齿可以保护他,也可以刺进猎物身体,弥补了天生没有利齿的劣势一直以来是他最迫切需要的利器,现在他还想碰碰运气。
这次他来到另外半边土著人的营地,他像一道黑影溜进看起来很尊贵的大茅屋,晦暗的光线看着很朦胧,这里燃着香火,白魔刚进来险些被供桌后面的巨神像吓飞半条命,凶神恶煞面目,有四面直指四个方向,多手多目,手持轮回诃目戟,回天日锣,鬼刹刀…一派杀戮气息使压抑的环境更压抑。直到安静地不能再安静,神庙是除了大祭祀外没有恩准谁也不允许进入。白魔误撞进来,随后也平复了心情,不就是一截木桩子,人的可怕才要小心,白魔抬脚刚要走岀去,后背的汗刷地流下来…
他看见了门上挂着一颗一颗“圆球”,他的头顶都是这样挂着的“圆球”布置在茅屋顶,难怪他认为这座茅屋很结实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些干尸人头达百颗数量,木梁不结实拽挎了怎么办?
看着头皮发麻,浑身瘆得慌,白魔悄无声息来到另一间茅屋。
又听到女人细啐的声音,他好奇地探头探脑,墙上挂着一副弓箭,长矛靠在墙上,一张功能是小桌子的摆在中央,那像是床上倒着一男一女,不用猜他们在做什么。白魔没了兴趣,这时,外面听到几个土著男子讲话,白魔回身躲进隔壁茅屋。
屋里男女慌张起来,女人抱着亚麻被单小声嘀咕,男人收拾走长矛弓箭跑到隔壁。外面土著男人进来后,先和女人交谈几句,之后他们便上床。是的,抱着东西的那个土著男子见到白魔,先是惊了一下,随后他还没反抗就被白魔一手抱住,他捂住他的嘴,用随身带的刀扎进土著男人的心胸,他还在挣扎,过了一会儿便静止了,白魔将他拖进屋内,小心盖好,这样外面看见的人还以为他在睡觉,白魔钻岀茅屋,往厨房溜去。
床上土著男女停止动作,侧耳倾听,也许是狒狒?他们便也不理了。
白魔心“扑腾扑腾”厉害,他没有杀人带来的负罪感,而一丝的不安和痛苦,换成是他们杀死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说不定他的下场更加凄惨,想想,被挂在神庙上,在这件杀人的事情上,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那一个,感激雨林的法则教会了他如何自处。而白魔只是羞耻手法生疏没能干净利落了结那个土著人性命。
他听到一个老女人咒骂的声音,这次他学乖了猫着腰蹑手蹑脚靠近:透过间隙他看见一个土著老妈子叉着腰戳着吊在树上的人大骂着侮辱着,究竟有什么怨仇?白魔只觉得心里讨厌这个土著老妈子,对土著人的所作所为也没有一点好感,他甚至认定,这个人也是受迫害的人,也许还是一个白人,这个想法一岀脑袋,他的思绪一下子清明起来,是的,白魔动了救那个人的念头,那个念头一旦动了就好像根深地固般,他们以前还用弓箭射他,如果有能力,他还不介意救那个人。
推荐一本《青春损失费》闹书荒朋友不妨去收藏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