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独食风雨
钻心的辛辣袭击了花相容,她大叫了一声,下意识地用手去揩。
但是,手又被辣着了。她抖着手往卫生间跑。进了卫生间,她扯过一块浴巾,就去擦,越擦辣得越厉害。
她“啊啊”地叫着,打开喷头去喷淋,但是水把那种物质冲下来,淋到哪里,哪里就开始辛辣,亏得她吸取先前的教训,不再去擦了。
这样,虽然身体很多地方都沾上了小木杜里喷射出的物质,但毕竟是被水稀释了,辛辣感减轻了许多。
尤其是她□□也被辣着了,令她大张着嘴痛苦至极。
我躲在淋浴的喷头上,看到她无比痛苦的样子,开心极了,心想,小木杜里,你替我报了仇,解了恨,小木杜里,我爱你!
花相容长时间喷淋,虽然冲下的水也辣着了她的脚,但她大张着嘴,隐忍着。
大量的水冲淋着,使她的辛辣感减轻了一些,但她乳/房上的那块,用浴巾擦过的地方,把小木杜里喷出的物质擦到皮里边去了,她那个地方被辣得通红,不管怎样喷淋,也无济于事。
我想,把那块皮割下来,象纳粹似的做个灯罩,也许被灯的热度烘烤着,才能减轻疼痛。我恨那块地方,有几次它堵住了了我鼻子和嘴巴,差不点儿令我窒息。
花相容停止了喷淋,她又扯下一块大浴巾擦拭身上的水,擦干,又扯下一块干浴巾,缠在了身上。
我躲在她系浴巾的结上,随她进了我爸的屋,她捂着右胸上了床,看来那个地方还是很辛辣,她直呲牙咧嘴吗。
她趴过来,勾着头,看看被她蹬在床下我的肉身,伸出手摸了摸我脖颈上的动脉,她以为我停止呼吸了。看我还有气儿,就扒拉扒拉我,“哎,姓干的,你起来!你整家里什么东西,喷出来的东西这么辣?起来起来,把你那东西扔出去,这家成什么了?成危险动物园了!”
我不应她,不论你怎么说,我的真魂不扑向我肉身,我就不会醒来的。
“醒了醒了,别在那装犊子,谁不知道,你迷着呢。”
我还是不动。
“看来不采取极端的手段,你是不能应声啊。”说着,她呲牙咧嘴忍着右胸的辣疼下了床,她大概又要找什么针之类的玩艺儿。
可是,她没有找到针,却从厨房里拿来一把水果刀。我的天哪,她要干嘛?用刀扎我吗?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在她拿着刀,倒在了床上,趴向床侧寻我的时候,我都想一下子扑向我的肉身了,可是,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晚上八点多了,谁能给她打电话呢?我这么想,她大约也这么想。
她急忙把手中的水果刀扔到了床上,爬吧爬吧,爬下床来,到沙发上取来她的手包,从里面拿出她的手机。一看显示屏,她慌了,手都有点抖着,按了接收键。
然后扣在耳朵上,“吕主任。”
我赶忙跳在她的手机上,听她和谁通话,都说些啥。
她称为吕主任的在电话里说,“小花呀,休息了?”
花相容慌忙说,“还没呢,我正核对西北山苗圃送来的苗木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