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谦问傅晚丝:“我的演唱会上,你准备唱什么歌?”
如果,白玉谦说再来一次的话,傅晚丝还不一定会求饶,可是一听这话,她赶忙求饶道:“咱们都已经结婚了,我是你的太太,你忍心看着你的太太站在台上出丑吗?实话跟你说吧,我小的时候为什么去学画画,就是因为我五音不全唱不了歌,肢体不协调跳不了舞。你要非得让我去当你演唱会上的嘉宾,我想好了,我就给你来个诗朗诵。”
“诗朗诵就诗朗诵,有什么大不了的”。白玉谦一翻身就将她压在身子底下。
二/战?
是的,二/战已经开始了。
如果查着点儿的话,大约是33.33分后战斗结束的。
又逢休战之际,两个人接着刚才的话题往下聊。
白玉谦道:“你准备朗诵哪一首诗歌?”
朗诵诗歌什么的,其实就是耍赖的一种招式,没想到白玉谦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傅晚丝很是懊恼,背过了身子道:“我还没想好,诗歌要是太长背不住的话,我就唱首儿歌得了。”
结婚没几天,气人的本事倒是见长。白玉谦忍着笑道:“儿歌也行,你想一想,你是唱《采蘑菇的小姑娘》还是唱《小螺号》?”
这下连傅晚丝都乐了,翻过身来推了白玉谦一把道:“我唱《鲁冰花》。”
人都已经翻过来了,再想翻过去就不是那么的简单了。
白玉谦搂住了傅晚丝,赤条条的两人,肌肤贴着肌肤,心跳伴着心跳。
再战?
当然是肯定的了。
不多不少,3次正好。
3次过后,白玉谦问傅晚丝:“我的演唱会上,你到底要唱什么歌?”
昏昏欲睡的傅晚丝:“容我再想一想。”
这一想就想到梦里面去了。
第二天早上,傅晚丝睡醒的时候,白玉谦早就去了公司,练歌,练舞,还要试服装。
依稀还记得他临走时印在她脸上的吻,还有那句“我走了”。可能,这就叫做幸福吧!
傅晚丝也不敢在床上久赖,洗漱完毕之后,9点半出了门。用的是白玉谦的另一辆汽车,一辆七成新的路虎,就这也是傅晚丝开过的最好的车了。
她熟悉了许久,才将汽车开出了车库。
最近她倒是没有什么工作可做,可能白玉谦就是知晓这一点,才给她找了个好活。
唱歌啊,还是在五万人的面前唱歌,想想腿都是软的。
可如果白玉谦特别想让她去的话,她也不想让他失望。
她托人寻了个音乐老师,给她上几天的课。
今天她们约好了在宝丽琴行见面。
音乐老师姓简,是音乐学院的教授。
20分钟之后,傅晚丝在宝丽琴行见到了简老师,简单扼要说了自己的期望。
“我想在短时间内能自弹自唱一首歌,我小的时候学过钢琴,有十几年没有弹过。没有特别学过声乐,音域也比较尴尬,高的上不去,低的下不来。老师,我还有救吗?”
简老师是个和蔼的:“你先把你要唱的歌名告诉我。”
“白玉谦的新歌,《唱一首给她听的歌》。”
“哦,这个我知道,你先唱一遍我听。”
傅晚丝清了清嗓子,哼唱出了那首他们之间的歌。
“唱一首他唱过的歌
声音不需要太漂亮
可以唱咿呀咿呀
可以唱呼啦呼啦
唱一首他唱过的歌
音调不需要太准呀
只要和他手牵着手
就是全部跑调那又怎样
唱一首他唱过的歌
就是为了他能欢喜我呀
给我喜欢的他唱歌
我问他唱的怎样
他看着我笑并不回答
原来我唱什么他都爱听呀
给我喜欢的他唱歌
原来我唱什么他都爱听呀!
……”
傅晚丝唱完了之后,还真有点小羞涩,歌词是她改过的。
自从白玉谦邀请她当演唱会嘉宾的那一刻,想唱什么歌,歌词怎么改,就在她的脑海里形成了。她从来都没有做过大胆的事情,很想要为他大胆一次。
好在,简老师并没有纠结这个,只是道:“唱的还行,这个歌的音调不高,也没有很多低音需要处理,你唱起来不算费力。演唱的时候会不会出彩,还要看你钢琴弹的怎么样了。不需要炫技,但是一定要熟练。我这就把谱子写给你,你照着练就行了。”
傅晚丝连声说着“谢谢”,手扶到钢琴的那一刻,全身犹如过了电一样。
她忍住了心中的异样感觉,摆好了姿势,摁下了阔别十几年的熟悉的按键,心里头也像住着钢琴,咣咣咣地有什么在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