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是在犹豫,却又舍不得放弃,才不让他知道我的身份,而且我也想考验他一下,你们两个就别添乱了!”
高院师道:“二等天资确实要权量一下,接下来,不管是学的人,还是教的人,都是无尽的痛苦跟折磨,唉,这般说来,我是没有精力,还是留给温兄了!”
牧院师也道:“这个,我也还有徒弟要教导,还要上课,时间也不算富足,温老兄,就看你的尝试有什么结果了!”
两个人都相互地摇摇头,拍拍温博苍的肩膀,表示安慰。却见那温博苍铁着脸,接受这两个家伙的安慰,他们说得没错,接下来学的人跟教的人,都是无尽痛苦。但让他惟一坚持的,便是傅小蛙每天辛苦带回的饭菜,让他觉得有坚持的价值。
夕阳已经落山,两个院师已经离去,却见那温博苍也回到院中,轻轻将门带上,他寻望而望一下,发现那傅小蛙已经归回房间,未来是如何,他也不知道,他只期待着有更好的结果。
傅小蛙的生活,依然如往,每天起床修罡天尊,白天在饭斋帮一下小忙,晚上修行**脉经。
却见院徒里的新院生生活丰富多彩,各种丰富的课程都已经进入,修行的时候,有天地之气浓郁的天元之地,每天都有丹遗发。
傅小蛙很羡慕地望着这些新院徒的生活,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幸福笑容。有时候他会喜欢在莲湖边小坐一下,看着说说笑笑的院徒们经过。
赵娴儿的事情,他很操心,有那些银两,傅小蛙给城外的乞丐们提供了足够的药品,让外面的乞丐免处一些病痛的折磨,而且也提供一些新鲜的水果,让城外的乞丐从那后。过得很满足。只是傅小蛙隔三岔五的,依然要穿越皇城,送馒头,要采办东西。
紫竹斋,又是到一天晚饭的来临,薛凌香跟着何雅蕊两个女生,托着下巴在那苑间石桌下。望眼欲穿地等待着娴儿的饭菜。
这个时候的赵娴儿跟梦语菲已经归来,薛凌香跟何雅蕊两人顿时精神焕起,高兴地道:“娴儿娴儿,你可是回来了,我们都已经饱死了,赶紧做饭!”
却见那平日里喊得最狠的梦语菲。却是望了那娴儿一眼,不知想说什么,又不好说什么。而赵娴儿的表情也微动一下,却见那薛凌香跟何雅蕊左右望了望两个人的表情,不知是何意味。
却听闻那娴儿清咳一声道:“今天,我好像有点累,我们。还是简单一点,去饭斋吃罢!”
两个女生听闻顿时啊地一声道:“不是吧,又去饭斋吃,那里的饭菜好难吃,梦语菲,你快求求娴儿,你不是最讨厌饭斋的饭菜!”
那梦语菲清咳声道:“这个,这个是娴儿的意思。我不好反对,竟然娴儿没怎么有精神,我们也不要强人所难罢,去饭斋就去饭斋,吃一两顿也没什么嘛!”
却见那两个女孩儿嘟起嘴,一脸的不高兴,看来今天注定又是饭斋的命。
傍晚时分的饭斋。再次迎来进膳的热潮,新院徒老院徒,都有说有笑,有些在谈论着刚到天都学院所遇到的新奇事情。有的在谈论着一些功法心得。
饭斋里,永远都是那般的气氛,吃东西,闲聊,傅小蛙在收捡着馒头打扫桌子。在众多的院徒眼中,傅小蛙依然是那个饭堂的杂役,忙碌而不起眼。傅小蛙的衣裳已经换过,是他自己剪裁的衣裳,手艺差得很,缝得歪歪扭扭,不过着实的说来,比他原来的那一件要好上许多。
傅小蛙将最后一个碟子放进木盆中,擦擦汗,呼出一口气。这时旁边的两个院徒,一只脚搭在长凳上,用筷子翻翻碟里的菜,没发现有什么胃口,咬了两口馒头,便是丢到桌面,这时傅小蛙小心翼翼地询问道:“这馒头,我能收走吗?”
那院徒是个富家子弟,却见是一个下等的杂役,平日里在家中打骂下人习惯的性子,让他们不由得嘲笑道:“瞎你这身衣服,就跟狗啃儿似的,下等的人便是下等的人,一个馒头也媳!”
另一个脸上有两个痘子的院徒道:“没看到正吃着嘛,你这杂役懂不懂规矩,没吃饱饭前,不要打扰别人的用膳,你们老板是怎么交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