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永远都是逐利,对两边都有利处的合作,自然是一拍即成。
两边高兴地签署了协议,各自都拿到对自己有利的条件。随着那些掌柜的满意离去,凌苑杰也开始盘算着接下来的事情,接下来赌场要关掉大部份,这才有人手足够组织几只运送的队伍。
凌苑杰开始慢慢想起那个被赶走的傅堂主,虽然他是一个比较冷漠的人,也是一个比较拉不下脸面的人,不过他还是叫着钱四去打听,那傅堂主被巧如烟赶出来没,如果赶出来,可以适当的,勉强的收留。
而那傅堂主,现在哪都不在,而是在自家的酒坊之中。
酒坊,依然充诉着那股浓浓的酒香味,傅小蛙挑着担儿,将煮熟的青稞用水冷却。那王贵老儿,从屋中拿出那黑金砂陶罐,只见里面的酒药长满白毛,说是白毛越长,说明这酒药做得越好,见那些白毛已长出陶罐外。
“黑金砂陶罐不愧是制酒的圣品啊,我做的酒药还没见过霉毛这般长!”王贵老儿禁不住地赞叹道。
“好了,干爹,这些粮食都冷却完毕,可以入坛发酵了!”傅小蛙抹了一把汗,这几百斤的粮食,从淘米到煮熟冷却,把他忙累了一上午,他心想着这两位老人,如何能做完这般劳苦的工作,来不招人手,是不行的。
王贵老儿从那陶罐中,将酒药取出,这酒药就是酒母,发酵粮食专用,可以说每一种酒的味道,跟酒药有直接关系。
王贵将酒药弄碎,然后撒在晾干的粮食之上,傅小蛙使着劲的将酒药拌均匀。那酒药是用近百种草药做成,拌好之后即刻发出淡淡的清香。
傅小蛙找来发酵用的酒坛,把这些拌好的煮熟粮食入坛,全都搬到地窖之中,只要过上十数天,这些粮食都会变成酒糟,再把酒蒸馏出来,就是王家烧刀子。
不过王家烧刀在很多细节部份,都有秘诀,所以做出的酒特别香醇。
终于把所有发酵的酒坛入窖,傅小蛙已经累得直不起腰,站在院子中喘着气,他叹声道:“真是累死个人,真是难以想象,两老是如何经营的这酒坊,不行,一定要请人才可以,两位年纪大了,一定吃不销!”
王贵老儿道:“唉,现在家里这样,已经一穷二白,哪里还请得起人,买青稞跟陶罐都已经倾尽家中积蓄,只怕是供不起!”
傅小蛙发现,自己也是穷人一个,身上根本拿不出什么钱来。但是酒坊请人,是势在必行的,两个老人家绝对无法长期进行如此高强度的劳动。
“我去想想办法!”傅小蛙说着,便出了酒坊,他知道自己在青狼帮肯定没时间经常回来。
“不吃了饭再去?”
“不了,我先去招招人!”
傅小蛙出了酒坊,他来到市集上,张贴了几张告示,招酒坊劳力,月酬劳二两银子。二两银子,算是在青牛镇比较低下的酬劳,而以酒坊的情况,也只能支付这样的酬劳。
这样的酬劳果然是无人问津,就算人,也是情况,摇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