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蛙带着那钱四走出门外,只见那医馆外病的人都排起长队,因为听说这家医馆收费底廉,青牛镇的病人都往这儿跑。这不,老的老,少的少,扶的扶,抬的抬,在医馆外面一片热闹。这青牛镇的镇民,也好奇的往着这边,不知道的还有为有什么东西大减价。
这么多到来的病人,也把医馆里的李掌柜忙昏了,这李大夫三代人悬壶济世,都未在一天中,救治这么多人。
这救的人多,医馆亏的也越是严重,药材的消耗很快,眼见着就要见底,又是要补进药材的时候。
在镇中的药材铺,出售的价格都很贵,那也实在是没办法,因为他们从绕着从远处调来药材,本身成本就不菲。
傅小蛙思索着如何弄到更便宜的药材,如果说有,便是要从那西边的淮安城调来,这沿途诛多凶险,匪患频频。
见这时,那旁边的钱庄之中传出那掌柜的破口大骂。
“什么,银两被土匪给劫了,你们这些废物,请你们回来是干什么吃的,连一点银两都保护不了!”
随着声音的传出,便见着一群的家丁被赶出来,这些家丁骂骂咧咧的,扶正着帽儿,这些伙人,一下都被那掌柜给辞光,焉焉地向四处散去。
那钱庄中继续传出钱庄掌柜的声音:“去报官,快给我去报官,这土匪,实在太猖狂了!”
便见着一个帐房先生模样的人儿急急忙忙跑出来,便往那县衙的方向跑去。
见到这样的情况。傅小蛙还能如何打算,他便带着钱四回了帮内。
经过考虑,傅小蛙终于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便是招集西堂口三十余帮众。都带上武器,前往那淮安城保护药材归来。
有三十个如狼似虎的帮众,保护那药材应该不成问题,傅小蛙当晚点清人数,就着凌苑杰不在,便使唤着钱四带着人,前去淮安城。
就着夜色,这一帮手提钢刀的帮众。便出发了。
“人呢,人都跑到哪里去了,他妈的好几个赌场一个场子的人都没有,都给老子死哪去了?”
次日在那西堂口大堂之中。凌苑杰愤然大怒,那平常的冷静早不知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个帮众颤颤地回道:“是,是傅堂主,支走了三十余人,这才让赌场那边空缺人手!”
“又是那个傅堂主。老子受够了!”
说道着,那凌苑杰愤愤地甩手而去。
没过了多久,那傅小蛙又抽掉几十个人去了淮安城,这回凌苑杰还是忍了。
又没多久。那傅小蛙又抽掉几十个人,终于。凌苑杰暴发了。
青狼帮总堂,那三大堂主又聚在一堂。帮主骆新绎愁眉不展,只见凌苑杰如同吃了火药般,骂个不停。
“帮主,叫那丫的滚,不要再让我到他,再让我到他我就,我就……”凌苑杰还是觉得打不过,然后一甩手道:“反正叫那丫的滚!”
那东堂主钟汉飞哈哈大笑道:“凌堂主,你终于理解我的痛苦了吧,那家伙可是让我做了好久的恶梦,你我现在是同病相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