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师傅走了两步,回过头来,丢下一块雕刻有秦字之木牌道:“这几天的事儿有些对不住,这小牌你拿着,凭此木牌可以完成一次你所求,记得就一次,这人情也只有一回罢!”
“谢秦师傅!”傅小蛙收起木牌,作揖谢道。
秦师傅最后望了一眼地上的傅小蛙,唉地一声,带着满心遗憾,领着膝下学徒离去,又剩下了傅小蛙和王贵两老。
傅小蛙和王贵两老相望,脸上露出欣慰笑容,酒坊总算是保住下来。
冬日依旧,寒意未了,在这酒坊这却是一片温馨场景。王贵两老儿,对傅小蛙如亲生骨肉,王贵老伴拿出家里所有好吃的东西。
“来,攒劲吃!”王贵老伴儿笑眯眯地将各种准备的糖饼放在傅小蛙面前。傅小蛙用过药酒之后,恢复很快,这药酒不知为何有如此神奇效果。
傅小蛙馋得不行,糖饼一块又一块。
“娃儿,若你是在武馆的杂役不想干了,回来接替我老头子的酒坊也无可不妥!”王贵老儿道,他是确实的想傅小蛙若在武馆做不下,便把酒坊传给小蛙,这小蛙绝对可托付这酒坊之业。
“我现在还得在武馆干,大家都对我挺好,对了,我们胡总管老是惦记着您的酒,这又是叫我来打酒的!”傅小蛙嘴里填满着吃食道。
王贵老伴笑道:“你们胡总管啊,是个嘴精,这酒当然是好,这可是黄家传了好几代人的窖酒,已经几百年历史!”
“那这酒应该不止这价钱……”傅小蛙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道。
王贵老儿不高兴地道:“见外了不是,这酒坊以后就是你的酒坊,只要你乐意爱把酒给谁都行,这钱你留着吧,如果你把我王贵当作干爹,就别说这些钱的!”
“那我给回胡管事好了,谢谢干爹!”傅小蛙觉得很温暖,有家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这瓶药酒你拿着,这药酒也有几百年历史,不知道是什么浸泡的,效果挺好,据说是太祖之时所得之灵药,泡了好几百年!”王贵老儿道。
那秦师傅并无打算给傅小蛙致命一击,现在傅小蛙的身子骨已活络过来,想想也应该回去开始晚饭的工作,他告辞道:“我该回去做活了,两老注意身体!”
“这些糖饼,你多拿着点!”王贵老伴就像照顾自家孩子一样,把傅小蛙身上能塞的地方都塞上糖饼,生怕饿着。
“谢谢干娘,我真要走了!”傅小蛙带着不舍,但还是要回去做事。
“经常回来!”王贵两老也是同样不舍。
“嗯!”傅小蛙轻点头,现在,他已经有了家,有了亲人,很感觉到很是幸福。
傅小蛙离开酒坊,带着很多的糖饼,药酒和胡管事的刀烧。
这时的胡管事依然在厨房门口转个不停,虽然说他早已知晓傅小蛙要晚归,但还是忍俊不住酒虫闹腾,一直在厨房门口转达,厨房的下人还以为这胡管事吃错药了儿,一会窜这一会窜那的。
“唉呀呀,你这小娃可回了,怎么,又被打了,你一天不被打就不舒坦?”胡管事发现傅小蛙回来又是一惨样。
“胡管事,你的酒,还有这钱,我干爹没收您的!”傅小蛙把铜板儿还给胡管事。
“你干爹?你买个酒还多了干爹,真有你的,酒钱给你了,你自己留着,这是你的关系,跟我没搭边儿!”胡管事只管接过酒瓶,美美地闻着,是那上回那正宗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