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让傅小蛙很绝望,为什么他的力量还是不够强大,要多强大的力量,才可以捍卫自己的亲人。
他还远远不够,他还远远达不到,他闭上眼,眼泪滑落,静等着酒坊受到毁坏,静等着两老的心血被践踏,这都是他不够强大的结果。
“你们,我要跟你们拼了,我要!!”到傅小蛙重伤倒地生死未知,王贵老儿愤然再次拿起扁担要跟着这些恶人拼命。
“累……累死老子了……这小子真是……”单瘦老者躬着腰喘着气,伸出一只手掌对王贵老儿摇摇,示意他别再来了,他已经没空应付王贵老儿。
“你们……你们……”
“别担心,他没事儿,我没有用全力,他只是昏倒罢了,还有,老人家我这次来,不是,不是来找麻烦,是来道歉的!”单瘦老者还是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什么,道,道歉?”王贵老儿眨巴眨巴眼睛,愣在那儿,一切都糊涂了。
“是啊,我这,我这几个不争气的徒弟,早些天喝醉酒在您这闹事,我今儿个,是赶过来跟你道歉的,刚见这孩童年纪虽小,功夫了得,不由得想试探少许,没想到他为保护你一家如此拼命,实在是刹不住手!”单瘦老者终于是缓过劲来站直身道。
“你,你们不是来要银子的?”王贵老儿结巴道,这个突然的转变让他还不能接受。
“陈二,你还不过来跟老人家道歉!”单瘦老者喝声唤道。
那叫陈二的徒弟还有其它的几个壮汉畏畏缩缩地来到跟着,拉着脑袋道:“老,老人家,上回我们哥几个,喝,喝高了,实在对不住您,那坏的酒坛,我们赔,我们赔您!”
“你……你们……你……”王贵老儿左右望着这些人,不知如何说是。
“老人家,对不起您了,是我缺少管教,打坏的东西我们照赔便是!”单瘦老者双手作揖道歉道。
“不用不用,几个酒坛,酒坊什么不多就是酒坛多!”听到这王贵老儿这才定下心来,立马想到地上重伤的傅小蛙赶忙催道:“老太婆,快去拿药酒来给娃儿服下!”
“我又给忘了,我这记性!”王贵老伴摸索着进屋去拿药酒。
陈二挠挠头道:“早些天实在是对不住了,把你娃给打的,你,这今天,又成这样了!”
此时的傅小蛙服过药酒之后,神奇般地恢复过来,咳喘几下坐起身来,刚才的些话,他也听到,知道这些人道歉而来,心才安定。他缓了口气上来道:“只要……只要各位不是来砸酒坊,我这点伤……没有大碍……诛位……诛位不必放在心上……”
“对不住了娃,你那拼命劲儿,我老头子不使出绝招是镇你不住,不过你别怕,我没使上劲,只是让你瘫会而已!”单瘦老者抱歉道。
“谢……老人家手下留情!”傅小蛙被打成这般他却不记恨。
那单瘦老者瞅了瞅傅小蛙的着装上的“泰”字道:“你这衣着,是泰安武馆的学徒吧!”
“没有……我……其实我只是武馆里的杂役!”傅小蛙尴色道。
“杂役?”单瘦老者眉毛挑动少许,心想这泰安武馆的杂役还真强悍,能把自己逼得使出绝技。
“你这娃,我实在不错,不如到我们天极武馆来吧,我可担保你成为大师傅席下徒弟,这比你在泰安做杂役好上万倍!”单瘦老者许诺,他相信无人能拒绝这个请求,傻子都知道代表什么,特别是对一个杂役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