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昆用舌尖舔着她的耳垂,呢喃道:“我想你……”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一下子就击垮了曾芸苦苦维持的心理防线。
她无力地松开紧紧掐着他手背的手指,任凭他粗鲁地将自己的毛呢筒裙翻到腰际,将黑色体型裤连同保暖秋裤、**一并扯到腿弯。
深秋时节,还没开始供暖的室内温度有些低,细腻的肌肤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泛起一片鸡皮粒。
她一只手扶着墙壁,另一只手按着门框,眯起双眼,迷醉地感受着他温热的舌尖像蛇一样在自己腿间钻来钻去。
十几秒钟之后,他站起身来,双腿微弯,用力向前一耸。
她皱起秀气的眉梢,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状似痛苦的闷哼。
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温情前戏,仅仅靠着口水的滋润,他就这样抱着她的腰胯,长驱直入,纵横捭阖。
隔着单薄的木门,喧嚣的声浪接连不断地钻入耳中,使她有种赤身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错觉。
曾芸咬紧牙关,承受着一波强似一波的冲撞,暗自告慰自己:“他喝醉了,我也喝醉了,大家都失去了理智,我真的不想这么做……”
另一个声音在她脑海中大喊:“如果不想这么做,你为什么还要自投罗网,有事找他谈,不能给他打传呼,在电话里谈?不能趁他清醒的时候约他到办公室谈?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谈?”
难以言表的羞辱感和在众目睽睽下tou'huān的刺激交织在一起,清晰而强烈地折磨着她的心神和感官,刺激着她全身每一条神经,使她觉得自己身上每一个毛孔都似乎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似的。
仅仅用了不到5分钟,听到有人在外面轻轻敲门,曾芸触电般地缩回右手的同时,体内积蓄已久的情潮也像找到宣泄的出口一般,自尾椎而上,一浪又一浪地冲击着她的神经中枢,使她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颤抖着、战栗着。
杨昆适时抱住了怀中的女人,免得她因体力不支而软倒在地。
屏息静气地等了一会,门外的人又敲了两下,没有得到回应,便没有下文了。
杨昆揽着曾芸的纤腰,肢体相连地拥着她走到办公桌前,让她上身趴伏到桌面上,继续在她身后狂飚突进。
不一会,曾芸的身体便再次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她勉强扭过头,用眼神向他求饶。
他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加快了冲撞的速度和频率。
直到她觉得自己简直快要崩溃的时候,他才低声嘶吼着,将千军万马播洒到她身体深处。
傅青梅拉开门,到走廊上左右看了看,问女服务生:“你们老板呢?”
女服务生说:“好像喝醉了,在办公室休息,傅主任找他有事?”
傅青梅仰着微醺的脑袋想了想,似乎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摇摇头:“没有,就是顺口问一句,对了,洗手间在哪?”
女服务生朝走廊尽头指了指,“前面左拐,第一个门。”
傅青梅拍拍她的肩膀,道了声谢,踩着走廊上的大红化纤地毯走到尽头,走进女士洗手间之前,朝挂着“总经理办公室”的房门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