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还是想活？

“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都是姓纪的这个家伙，都是他让我们干的。”汉子们跪在地上磕头讨饶。

纪大夫此刻浑身瘫软，如果不是身后的椅子，他早就瘫坐在地上。

完了！

“你还用活人做实验？”宋婉儿冷声问道。

药人！

宋婉儿的脑子里闪过诸多的画面，药人让她有很多不好的回忆。

云墨看着纪大夫的目光如同看待一个死人。

“不要杀我，求求你们，杀人是犯法的。”纪大夫叫道。

“谁的拳头大，谁说的就是法，这不就是你们的规则。”木思远突然开口道。

木思凤拉了一下大哥的手，大哥的胆子真大，没看到那位黑衣人那么厉害，大哥怎么还敢开口说话。

“啪！”纪大夫给了自己一巴掌，“我错了，我猪油蒙了心，我都是胡说的，姑奶奶，您大人大量，饶了小的吧。”

双手一下接着一下，一声比一声响亮，在云墨的眼皮子地下，他不敢有丝毫的留情。

脸很快就肿了，当然这一点并没有人同情，不过说话的声音也含糊了起来，宋婉儿终于开口，打破了屋内的沉默，“你说清楚，他们口中的药人，你到底有没有？”

“没有，姑奶奶，我绝对没有用药人。”纪大夫也算是看出来了，眼前的两个人当中，男子虽然厉害，可是做主的好像是这位姑娘，也不能说做主。男子应该很在乎这位姑娘。

“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绝对不敢做。”纪大夫道，就差指天发誓，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说。”宋婉儿道。

“姑奶奶，我，不对，小的绝对没有说谎。纪大夫的确让一些得罪他的人试药。”汉子道。

“姑奶奶。我没有，老孙你胡说。”纪大夫道。

“姓纪的，你才胡说。”汉子也就是老孙叫道。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一时间争吵了起来，屋里的众人都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们两个人。

老孙还有纪大夫后知后觉的发现了气氛的不对，现在可不是他们相互埋怨的时候。现在他们应该想的是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以后再说。

“姑奶奶。我的确是留下来一些人，让他们喝了我配的药，但是我绝对没有把他们当做药人。”纪大夫道。

“那你为什么让他们喝药，喝的都是一些什么。”宋婉儿问道。

纪大夫犹犹豫豫。说的不清不楚。

云墨一个眼神过去，顿时有人上前。

“啊……”杀猪一般的叫声响起，光是看着就知道这人应该有多疼。脸色都白的没有丝毫血色。

“不是我不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啊。”纪大夫哽咽道。整个人恨不得嚎啕大哭，可惜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就连哭都哭不出来。

“你不知道。”木思远惊讶道。

“嗯。”纪大夫点头。

宋婉儿和云墨对视一眼，两个人都看的出来，纪大夫没有说话，他说的都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