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马不停蹄,最迟也得十日!”文书回报“将军,前方?”
“蛮子大举来犯,我估计出了内贼,要不然怎么这么嚣张”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怕贺铮顶不住!”
“将军,那怎么办?”十天,回去以后,战事会不会一泄千里,边塞群龙无首肯定会溃不成军,想想结果就让人后怕!
“备马,出发!”将军早已穿戴整齐拿了头盔大步迈出。
“备马,备马!”传令兵举着旗帜远远高声呐喊,驿站兵卒慌忙牵出马匹,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几骑马儿又绝尘而去。
“备马,备马!”每到一站,换马的速度都惊人的快。
“怎么回事,边塞有战事?”驿站的人看着漫天飞过的尘土疑惑不已。
“这么急,死了爹娘老子吗?”官道人有人看着飞奔而来的一晃而逝的马匹,吃了满腔的灰土,一口口水碎在地上大骂道。
“看是当兵的呢,应该是战事吧!”旁边有人略懂:“也是你小子运气好,这些人走远了,要是遇上兵痞子,你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他们砍,赶紧的走吧,别急祸事了!”好心的劝说后自己早早的远离了官道。
“将军,喝一口水!”人都有三急,更何况这样不眠不休跑了几天了,文书觉得自己浑身都僵硬了,掏出水袋却依旧最先递给了主子。
“还有多少天?”抓过水袋,仰头喝了一口“啪”的一声吐向了地面,这才感觉满口没有泥沙了。
“还有五天!”这五天日夜兼程,马儿换了一匹又一匹,但是人却是累不下来了。
“将军,别着急,或许贺参将能想办法稳住前方局势!”说抵不住的是他,说能稳住的也是他,文书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宽慰将军了“您已经五天没合眼了,歇一个时辰吧!”就算没到驿站,就算是在这荒郊野岭,能够闭上眼休息一下也好啊!
与此同时,边塞的将军营帐里,两道劲衣装扮的人悄无声息的入了帐内,两旁的侍卫对这种情形已司空见怪。
“我说,峥儿,没有谁当将军当得你这么窝囊!”脱掉夜行衣,洪老儿头忍不住发起了牢骚:“喂,门口那个谁,给端点热汤热茶热水来!”
“让师傅受累了!”边脱夜行衣,边抱歉的笑笑:“不过,明晚就不用出去了!”
“你都看好了?拿定主意了?”洪老头儿一屁股坐在将军椅上:“这个位置可真不好坐,不过,我看钟小子坐在这儿时只需要指手划脚没你那么难!”
“呵呵,师傅也知道钟将运筹帷幄,调兵遣将,我只不过是一个代将军,没有实权,也没人愿意听我的!”贺铮笑笑,看门口的侍卫端来的汤汤水水指了指师傅的方向:“您老饿了先洗洗吃吧,铮儿估计急报已送到了将军手中,要不了几日就能到了!”
“可是,在此之前,你小子得稳住军心,还得应付蛮子的各种骚扰,你行吗?”洪老头儿洗了脸和手,坐在桌前大口喝着热汤啃着鸡肉:“小子,你说这从军有什么好玩啊,闹得这么苦,下面的人还不肯听你的!要依老头子的脾气,不听的全部关了禁闭,提拔一些听你话的人起来。比如冬子,莽子、阿昌阿德他们!”
“师傅”贺铮简直哭笑不得,边塞打仗,事关江山社稷,家国安危,师傅还当江湖帮派纷争,只选自己的人“您放心,铮儿自有分寸!”
洪老头儿也是累得狠了,吃过就早早的钻进了被窝,一把老骨头了还陪着小年轻折腾,怎么也有些受不住。关键是,说打打杀杀他可以帮上忙,要论排兵布阵自己还真算不上师傅,与其添乱还不如不开口。
“怎么样,要打了吗?”
“谁知道呢,我说,蛮子可真会挑时机!”
“这小子说他倒霉吧还不信,钟将军还没回来,蛮子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
“作为代将军,他知不知道怎么用兵啊?”
“看看,当时我就反对,钟将军非要点他,如今怎么样?一下就没了主张吧,这次议事,我看八成是想听听你我的主意!”
“照我说,干脆咱也别听他的了,自己各守一方静观其变!”
听闻代将军传令营帐议事,前来营帐的将领议论着一路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