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兰跑进屋子里,只见那六个猥琐男都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上躺着*的安慕心和仍处于昏迷状态的沈易。
安慕心被人糟蹋了,此时正双眼睁大,面目无神地躺在*上,她不着片缕,下身还在不停流血,显然是被粗暴对待了!可是她的药效许是没过,过了一会,她嘴里发出浅浅的*,这女孩子“最本真”的声音传来,带着原石的*,听的在场的来宾脸上都是一臊。
安如兰进了屋,来到*边,这才看到安慕心满身都是被手抓出的掌印,青红相间,斑斑驳驳,衬在她白希的皮肤上,看起来更有一种破碎的美,此时她浑身*,就连下面都暴露在空气里,这模样,看得安如兰心里一揪。
安如兰顿时身子不稳,晃了晃,差点就要摔倒在地了。
这屋里足足有6个男人啊,是自己本来找来对付方雾善的!谁知这群人渣却害了她的女儿!安如兰恨啊!恨不得把这几个男人都给杀了!恨不得把方雾善拖过来枪毙了!
女人最重视的就是清白,安慕心却被人看到当众与6个男人苟合,她这辈子算是没太大的指望了。
此时的安如兰完全忘记了,自己本来就是要设计方雾善的,也根本没有去想,方雾善也是别人的女儿,如果她*被凌辱,那么,她的这辈子该怎么办?
当然,这都不是安如兰要担心的问题,她担心的只有自己的女人。
“慕心,我的女儿!你怎么了?”安如兰双目无神、神情凄惨地叫道,她哭着推开碍眼的男人们,一把抱住女儿。
安慕心像只受惊的小兽,她浑身发抖,缩在她的怀里,干哑地哭道:“妈,我疼!”
“哪里疼?”安如兰紧张地问。
“妈,我下面好疼!”
也难怪了,一个人伺候了6个,想一想,这一群*平时哪里见过安慕心这样的美女,一见不要钱免费的,而且任自己摆布,当然兽性大发,加上6人共用一女,这想想也是此生难有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不卖力呢?
这一卖力,可就让安慕心吃了苦头,她下面的撕裂不比生产的时候轻,血流了满*单都是,看起来触目惊心的,加上她是处子,这种疼痛定然是外人难以想象的。
“我的乖女儿,你受苦了!”
安如兰连忙为她盖上被子。
安如兰哭的稀里哗啦的,好不伤心!女儿是妈妈的心头肉,她的女儿那么冰清玉洁,本该嫁给好人家的,可眼见目前的形势已经这样了,而门外围了那么多圈内的人,女儿的名声这是彻底的毁了!都怪方雾善,要不是她,她们娘俩何须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
这种时候,她的脑子还在不停飞速运转着,女儿变成这副模样,肯定是方雾善做的好事,本来躺在这里被人凌辱的人应该是方雾善,却被她给逃掉了,她心思一转,忽然想到,慕心既然已经这样,说别的都于事无补,但是,慕心好不了,方雾善也别想就这样摘的干干净净的!
想到这里,安如兰抱着安慕心哭诉:“慕心啊,谁把你害的这么惨?谁把你带到这里来的,你从来不喜欢出门,出了这种事情,肯定是有人想要陷害你啊!你现在就告诉妈妈,那个天杀的人是谁!是谁看不得咱们好,想方设法要害死我们啊!”
安慕心心里虽然难受,可是接到安如兰的暗示,她立刻明白了母亲的意思。
被凌辱的一瞬间,她心里的不平超过了一切,她恨!她不甘!凭什么躺在男人身底的人是她?凭什么不是方雾善!老天为何对她如此不公?凭什么她变成残花败柳,而方雾善却在众人心里留下了好印象,就连霍靖霆,看见自己被凌辱,连句安慰都没有,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凭什么?!
想到这里,安慕心干净的眼睛里流下了一行清泪,她虚弱地躺在母亲怀里,满脸痛哭,悲惨地指着方雾善喊道:
“姐姐!是姐姐!姐,我只问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妹妹,妹妹哪里得罪了你,你要对妹妹下这样的毒手啊!”说完,她攥着自己心窝处的被子说:“天哪,遇到这种事情,我也不想活了,倒不如死了算了!”
这话引得大家心里一阵同情,哎!安慕心毕竟是个18岁的小女孩,如果这事真的是方雾善做的,那她未免太绝情了!再不和睦,那也是自己的亲妹妹啊!怎么下的去手?
安如兰听了女儿的说辞,不由悲痛万分地怒道:
“方雾善方雾善!你简直是蛇蝎心肠!你不就是一直看我们不顺眼吗?但是你的心怎么这么狠毒!”
方雾善依旧保持着微笑,她把手里的面条交给丝丝,这才注视着那母女俩,缓缓开口:
“我刚从厨房出来,就碰到这么一出大戏,也真是够精彩的!本来爷爷今天过寿,我不希望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但既然你非要说是我陷害你,我倒要问问你,我是怎么陷害你的?”
安慕心哆哆嗦嗦地含泪说:“你把我带到了你的房间,然后就让这些男人进来……我逃脱不掉啊!”说完,又哭了。
方雾善打量着她,不留情面地问:“既然你说是我带你进来的,那我问你,我何时带你进来的?”她顿了顿,估计补了一句:“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后厨煮面,哪里有时间带你来?”
安慕心这才想到,原先是自己打算设计方雾善的。
她把醉酒的方雾善弄到房里来,谁知最后晕倒的却变成自己,知道自己被对方设计了,心里不由一紧。
现在她想把脏水泼到方雾善身上,又不想连累到自己。
被方雾善这么冷冷盯着,她不由如履薄冰,生怕自己的说辞前后不一,惹人怀疑。
安慕心吞吞吐吐说:“我不太记得具体的时间了,因为我大脑一片空白,因为……我被人下药了!”
她本是随口说了一句,但是一想,她根本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了,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男人占有的!甚至有几个男人占有过自己,更别说记得第一个占有自己的男人是谁了!想到这,她越发觉得自己是被人下药了。
她柔柔弱弱地哭诉:“我真的是被人下药了!”
“下药?”方
雾善挑起唇角,满眼都是不加掩饰的鄙夷。
“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你不仅叫得出自己的母亲,也认出了我,认出了所有人,试问,一个被下药的人,怎么可能意识如此清醒?”
方雾善一说,大家都觉得是这么回事。
现场一个来宾说:“我相信方小姐的话,因为刚才咱们站在门外时,听到屋里的战况十分激烈,安小姐也发出了愉悦的声音,感觉是两情相悦下的欢爱!”
“不!我怎么可能愉悦呢?”安慕心听了这话,两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怎么没有?大家都听到了!”方雾善摆出姐姐的样子,仿佛劝慰妹妹一般,说:“妹妹,你年轻不懂事,做错了事情只要勇于承认,爷爷和爸爸都不会怪罪你的!”
这话让安慕心更气了,安慕心见方如山脸色铁黑,只得从*上爬了下去,拉着方启临的裤腿,柔弱、凄凉、满脸泪痕地乞求:
“爸爸,你一定要慕心做主啊,你相信慕心,慕心没有那么做!慕心真的是被人陷害的啊!”
谁知她动作幅度一大,不小心就扯动了被子,一瞬间,她宿兄半露,又刚受过*爱,满脸通红,样子十分yin靡。
现场的大人们都不自然地转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