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丝睡衣已经被他扯开不知抛在了哪里,萧潇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用力在他胸前推拒,“住手。”她宁愿被他掐死也不愿被他凌辱。
钟皓寒紧紧压制她的身体,在她一次次挣扎的低呼声中退去她身上的唯一屏障。
“你清醒点!”
“我一直都很清醒!”开始腾出手来撕扯自己的衬衣,还有皮带……
他堵住她的唇瓣,撕咬着她已经被他凌虐的残破不堪的双唇,在她的挣扎扭动间愈加失去耐性,强硬的按压着她挣脱的手臂,然后……
“别让我恨你!”萧潇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我恨了你六年,接下来换你恨我,也不错。”
萧潇放弃了挣扎,双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别让儿子恨你。”
身上的男人骤然停止了所有动作,因为隐忍而通红的双眼看着她惨白的脸和绝望的眼神。
颈间忽然一阵刺痛,萧潇眉心一皱,没有挣扎,任由他咬着自己,任由颈间白皙的皮肤渐渐溢出血来,他狠狠吸着她的血,萧潇浑身一颤,全血液流动的方向仿佛都顺着脖子上的齿痕流动,那一块被他咬住的地方,灼烫惊人。
钟皓寒只吸了一口,她听见自己的血在他喉咙间咽下去的声音,然后他松开她的脖子。
一种作呕感上升到喉咙间,萧潇来不及穿上任何衣物,捂着嘴,快步朝盥洗室奔去……
吐,似乎要把胆汁呕出来才甘心。
盥洗室内,除了她的呕吐声之外,水流声潺潺缓缓,搅得人心思难安。
钟皓寒穿着长裤奔了进来,因为太过着急,光着上身。
盥洗室里,玲珑有致的白皙娇躯暴露在黝黑氤氲的目光之下,女人脖子上面的咬痕触目惊心,昭显适才他是多么的狠……
钟皓寒伸手拉来一条白色浴巾给她披上,伸手去扶她,却被她惶恐的用力推开,“……别碰我。”顺势用浴巾裹住了身子。
冰冷的厌恶话语,让钟皓寒周身发凉,不该周身发凉吗?
目光落在她右手无名指上的一枚简约白金戒指,双唇抿成一条泛白的唇线,俊逸的脸部轮廓紧绷出硬朗的棱角。
什么时候,钟皓寒沦落到想要强暴一个有夫之妇?
如今,听着她的作呕声,有一种讽刺,伴着水流声,瞬间汹涌成激流,冲击着他的感官神经。
她是……厌恶他?还是……怀了姚飞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