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不敢确定自己的掌力真的如此厉害,又试着打了几下,果然每一掌击打出去,掌下都带着呼呼风声,拍打在石板上,石板便如雷电劈过一样,发出一阵颤抖。
羽衣一口气击打了**下,掌心生疼,这才收了势,内心惊喜不已,在石洞里蹦了几蹦子,跑回去重新击打石板,这样累了歇,歇一会儿重新起来击打,一遍又一遍,终于石板变得松动了。
当夜羽衣觉得心里很满足,趴在林一叹床上睡了一觉,第二天起来接着再去击打石板。
这样不断地重复,也不知道过了几天,这天羽衣像平时一样,准备一直打到筋疲力尽才歇息。
谁知她刚出了两掌,忽然石板剧烈地摇晃起来,羽衣感觉到了,慌忙躲回去,过一会儿,没了动静,摸过去再试,试了几下,石板再也承受不了击打,便斜斜地裂开一道口子,她顺着裂缝摸,边摸边钻了出去,没想到竟然从石洞里钻了出来。
外面是一个更为宽大幽深的石洞,有如一道走廊,而关押林一叹和羽衣的石洞,便如这走廊里许多房间中的两间。
羽衣顺着走廊摸,居然摸到了火把。
可惜没有火石。
她分不清哪里可以通往白虎门的出口,哪里又是洞窟更深处,正犹豫呢,忽然左边传来脚步声。
一束火光在黑暗里燃着,慢慢地往前走来。
脚步声轻得几乎听不见,但是火光是实实在在的。
羽衣赶忙摒住呼吸。把身子紧紧靠在石壁上。静观变化。
火把静静地燃烧着。好像静止不动一般。
但是羽衣看得出它在移动,很缓地移动几步,停下了,一阵钥匙打开铁锁的的声音,一会儿,重新上锁。火光又开始移动。
这一过程诡异而神速,眨眼之间已经距羽衣非常相近了。
羽衣借着火光才看清是三个白衣人,最前面一人右手擎一个火把。第二人胳膊上挎一个巨大的篮子。篮子里装着很多饭碗,他每走几步,打开一扇小洞门,将一饭碗塞进去,再拿出里面的空碗。
第三个人提一个更大的筐子一样的东西,里面挤满了小水罐子和便桶,紧跟在送饭之人的后面,给每个洞里换上新的水罐和便桶。
三个人一色的白衣,动作僵硬而机械,仿佛他们不是大活人。而是一排木偶,在毫无意识地重复着一连串早就熟烂于心的动作。
羽衣大气也不敢出。仔细打量这几个人。他们的衣着是白虎门的标志,这么看来他们就是白虎门的守卫了。
他们给羽衣的石洞放进饭和水之后,便轮到林一叹的石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