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临才不放,抱着她亲了又亲,兴奋地跟什么似的。
严嘉困得出奇,也不想与她计较,任他抱着自己睡去。
隔天早上起来,严嘉只觉得脸上湿湿热热,张开眼果然见齐临像是条大狗一样,劈头盖脸地亲自己。
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热得像烙铁。
严嘉见状不对,赶紧使出吃奶的力气,将他从自己身上掀开,用力在他腰间揪了一把,恶声恶气道:“一大早的发什么情呢?”
齐临红着脸在她身上蹭了蹭:“早上性,欲旺盛是年轻男人正常现象。我……”
严嘉怕他继续说出什么没节操的话,赶紧打住,一脚将他踢下床:“齐二哥,你少给我动歪脑筋。”
齐临躺在地上,大概是在平息身体里的火焰,沉默许久,忽然冒出一句:“我已经二十八岁了,还是个处男,这在部落里简直就是个笑话”
严嘉愣了愣,忽然噗嗤笑了一声,踢了他一脚:“起来吧,我给你去煮面。”
齐临一听,赶紧从地上弹起来:“我要两个鸡蛋。”
严嘉睨了他一眼,果然是单细胞动物,口腹之欲比什么都重要。
两人吃饱喝足,手拖手去博物馆,进门就撞到艾晓玉,看到两人,她贼兮兮拉过严嘉:“速度挺快的嘛!这就住在一起了?”
严嘉知道解释无用,只笑道:“齐临他不想一个人住在博物馆。”
艾晓玉忽然想起什么的,给他递了一张小画册:“对了,刚刚在保安室看到这个邀请函,好像是什么一个私人古董展览,你看看有没有兴趣去看?”
严嘉拿起来翻了一下,是一张发给博物馆的邀请函,这种东西博物馆经常收到,也就没在意。走到办公室后,就随手丢在桌面上,但是落在桌上时,她忽然瞥到那小册子最后一页的展品,有一个很熟悉的小物件。
她赶紧拿起来一看,果然是一对玉玦。
“齐临……”她站在办公室大叫。
本来上楼的齐临听到她的呼喊,蹭蹭跑下来:“怎么了?”
严嘉朝她招招手:“你过来看看!”
齐临走上前,凑在她身边,片刻之后,笑了一声:“还真是又出现了。”
他拿过画册翻看时间:“后天开展,我们去看看。”
严嘉道:“这是一个私人展,好几个藏家一起办的,这册子上没有写明这玉是属于谁。”
“管它属于谁,后天去看看不就知道。”
“我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
“奇怪的事多着呢。现在对着玉玦感兴趣的可不止我们两个,后天说不定就能看到还有谁。”
严嘉想了想道:“如果说古墓下的人是傅平的话,之前那几块玉玦都在他手中,他后天会不会出现?”
齐临嗤了一声:“你就这么盼他出现?”
严嘉瞪了他一眼:“难道你就不想见他了解一点真相?”
齐临哼了哼:“我看他也不见得知道什么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