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好不容易地睡着了,当然是想睡久一点了。
“真的不起?”男人薄唇故意贴近她的耳畔,落下低沉好听的嗓音。
“嗯……”顿了顿,睡眼惺忪地半睁眼睛,神情迷离地看了看,道:“不起……”
她拉长了声音,说完,便把怀中的抱枕盖在了脑袋上了。
“不起来?”雷冽一手撑着沙发,半个身子是轻轻压在她身上的。
“不起!”甚是坚定地回道。
这就是她的赖*功夫,怪不得要调那么多的闹钟。
他无奈地笑了笑,那笑意慢慢地蔓延至眉梢,煞是好看。
“想睡就多睡一会儿吧。”
“嗯。”
年欣然是没有看到男人眼里闪烁过的那抹狡黠,以为男人真的就让她继续睡下去,她干脆将脸埋在了他的臂弯里,贪婪呼吸着他的气息,这气息能扫平她心中所有的不安,只要他在身边,那就好了,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那长长的睫毛像羽翼般,慢慢地阖起来了……
雷冽含笑地看着这丫头,那大手却没有空闲着,慢慢地在女人姣好的脸蛋上油走,顺着那线条优美地颈部慢慢地滑下,然后停留在女人高耸之地,轻柔地隔着衣服揉了下,似乎不大满意,动作也变得肆意了,伸进了衣服里面,那光滑细致的皮肤,触感非常地好。
“不要,我要睡觉。”年欣然伸手阻止男人的动作。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不碍事。”
“不要。”
“然,我已经好一段时间没碰过女人了,再憋着,会坏的。”
“不要,我好困。”
雷冽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年欣然了,在她白希细嫩的脸蛋上落下轻轻一吻,温柔而低沉的嗓音,缓缓地响起:“你睡。”说完,那大手就继续肆意着,在年欣然腰肢上油走着。
倏尔,年欣然睁开了眼睛,那眼睛不再是迷离,看着眼前和她鼻子紧贴着鼻子的男人,征愣了一下。
她没在做梦吧?
她看了看男人,英俊无比地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条,高蜓的鼻梁骨,锐利深邃的目光里充满了柔情。
真的是雷冽吗?她没在做梦吗?
“醒呢?”雷冽见她征愣不已地看着自己,样子有点迷糊,该不会是睡傻了吧?
“这里是?”
“雷氏,你该不会是忘记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吧?”
雷氏?她怎么会在雷氏呢?
想起来了,她来雷氏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差点儿就忘记了。
“我又不是患了失忆症,怎么可能会没忘记!”
“嗯。”
“我……”年欣然觉得他们此刻的姿势极其的*,都不能好好说话了,还怎么谈正经事呢?
“你能起来吗?”
意外地,男人却冷声回道:“不能。”
“你压着我了。”
“我知道。”
“那你起来啊!”
“不想起。”雷冽人生第一次这么死皮赖脸。
年欣然推搡着男人,却一点儿也没有用,他就像一堵墙,根本就推不动,她蹙了下黛眉,没好气地说道:“你好重呀!”
“习惯了就不重。”
“你……”年欣然是要被气疯了,她怎么以前没见过这般厚脸皮的雷冽呢?
但是,这个世界是有生存规则的,一物治一物,而年欣然恰巧是那个能治住男人的人,她故意板着一张脸,不悦地说道:“你再不起来,我生气了。”
闻言,雷冽只能怏怏地起身了,脸上是说不出的不悦。
年欣然“霍”地一下坐起,柔顺的长发顺势滑落,却发现身上披着似乎还带着男人温热体温的外套。
她没失忆,当然记得自己是怎么来雷氏,也记得自己身上还有什么重任,当然也还记的她和男人还处于冷战阶段。
年欣然看着男人,一时半刻不知道说什么,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干涩的唇瓣。
见状,男人的眸光一紧,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