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
新的一天便慢慢地拉开了帷幕了……
年欣然一早起来便赶回来学校,在回去的时候,还带上了面包、牛奶作为她的早餐,而此刻只有雷冽一人奢侈地享受着阳光、美景和丰盛的早餐。
雷冽优雅地用餐,一手拿着报纸翻看,一手拿着咖啡慢悠悠地品尝着,看上去十分地闲适。
“雷先生。”管家站在一旁,低声叫道。
闻言,男人并没有抬头,把他的注意力仍旧落在报纸上,只是手指轻轻地敲了一下桌面,朝管家示意。
“雷先生,在打扫房间的时候,佣人发现了有个药瓶掉落在角落里了。”
雷冽那双黑沉的眼眸稍稍抬起,看向管家,脸上的表情冷漠得吓人,干脆把报纸合上了,不疾不徐地问道:“药瓶?”
他房间里怎么可能有药瓶呢?
管家立马把药瓶递上,然后恭敬地说道:“这是佣人在雷先生你房间发现的,是雷先生不舒服吗?需要打电话给李医生吗?”
男人接过药瓶,修长的手指拿着白色药瓶,细细打量着,能在他房间里遗漏东西的除了年欣然还能有谁呢?那她为什么吃药呢?是身体不舒服吗?
药瓶被男人拿在手里看了半天,那深邃的眼眸盯着这药瓶,眉心却微微地蹙起,这会是什么药呢?
打开一看,里面的确是装了半瓶药,倒了几颗在手里,闻了闻,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而且从外观上看过去这不过是一颗小小的药丸,和一般的药没什么区别的。
可是,不知为什么,雷冽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总觉得这药不是那么简单。
那这是什么药呢?
雷冽心头泛起了疑惑,他是没听年欣然说过一句她不舒服的话,可是现在这个药瓶落在卧室里了,而卧室除了他和她以外就没有经过去了,他敢肯定这药一定是年欣然落下的。
“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吗?”雷冽看着这药丸,但迟迟未能判断出这到底是什么药,只能问他身后的人。
管家闻言后上前,看着雷先生手里的药瓶,是一个白色的药瓶,外包装连张纸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山寨厂产的,可是以他当管家十几年的经验看来,这是被人故意撕掉罢了。看着这白色的药丸和其他那些感冒、发烧药没什么区别的,如果真的想要知道这是什么药,那得送去医院检验一下。
管家摇了下头,恭敬地回答道:“雷先生,要不送去医院检验一下呢?”
身后的佣人在雷先生问话的时候,好奇地探过头,看向这药丸的时候,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还是她也见过,好熟悉的感觉……
闻言,雷冽却没有马上表态,而是盯着这手中的药瓶,眉宇是蹙得愈发得深了,只希望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
“雷先生,我想我知道这是什么药。”在一旁的佣人终于想起来了,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雷冽把那幽深地目光落在身后的佣人身上,是一个女的,他记得她名字是叫小雅,一个年纪轻轻的外来工,其他的业绩不太清楚了。他看向她,脸上的表情冷得吓人,薄唇轻启,道:“是什么?”
“这药是不是闻上去没有味道?”
闻言,雷冽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抬手闻了下药丸,的确这药是真的没有什么味道。
“继续。”
“雷先生你不介意可以稍微尝一尝,是不是苦中带甜?”
雷冽眉宇是蹙得愈发得深了,眉头都蹙在一起了,疑惑地看了那丫头一眼,然后便真的尝了一下,如丫头说的那样,是苦中带甜。
“是什么药?”
小雅看向雷先生,这是她来临海别墅工作这么久时间来,第一次和雷先生这么亲近的对话,难免在看向眼前这个俊逸的男人时犯点儿花痴,脸上露出那痴迷的笑,看着虽然表情冷毅的男人,但还是深深地陶醉于其中。
小雅声音娇爹爹地回道:“如果真如我刚才说的那样,那还有可能是避孕药。”
避孕药,这是雷冽大胆的想法。
他和年欣然这些日子都没有采取过措施,以前他都会小心翼翼,无论是一、夜情还是暖心,他都会戴套,保证那些女人不可能怀上自己孩子,同时也是在保障自己。可是在和年欣然发生关系的第一晚开始,他就没有采取措施了,直到现在每每和她水汝胶融,他都没有采取过措施。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儿做,是他粗心大意?还会他故意为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