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上所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到顾云卿。现在的云卿每天好吃好睡,偶尔在两位兄长的陪玩下一天天度过。
这一天一早,顾云卿早早的就起来吸收太阳刚升起的那一丝紫晨之气,运气内里在丹田里循环了24个周天,突然有一阻碍之力,无法通过丹田。遇此,顾云卿心里顿时一喜,有了上辈子的经验,她心知这是内力要进入不入流阶段的先兆。,这也是她在母体里吸收了先天之气,还有这三个月来不断努力的成果。于是,心里面一点也不着急,只是,一周天、一周天的运转着,让内力流便四经八脉,滋养经脉;不可操之过急。以免被内力冲突到,导致经脉尽断。
当顾云卿在运转到第23周天时,她便开始放慢速度,缓慢地向前运转。当她运转到那个被堵塞的地方时,便一股做气加快运转;只听见咔嚓的一声响,云卿便感觉到有一股温暖的气流开始流满全身,舒服极了。
顾云卿感觉着内力汲汲的流动,小小的一张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可惜没有人看到。古武进入了不入流阶段,她便感觉到自己现在的精神好几了,突然想到自己的异能,灵机一动,便开始将精神力渗透出去。她发现原本只能以方圆100米的距离,因为开始有力内力,尽然一下子可以看到方圆200米以内的景象。这个发现令云卿十分的高兴。
在云卿的精神来快速的收回来时,她看到司浩楠的母亲张婉琉来自家,看到母亲正在招待她,这时她想起了城郊的那片区,猜想张婉琉必定是为了司家的事情来的。
“云卿想到这里,便直接的收回精神力,她想一想就知道张婉琉这个表里不一的人要与母亲说什么,别的她不清楚,但是,对于张婉琉,上辈子她可是了解得十分透彻。那就是一个势力的小人,那里有利可图便往哪里转。”
这边苏鎏柇在家里招待张婉琉,那边张婉琉坐在沙发上,右脚搭在左脚上。双手拿着咖啡,轻轻地沾了一口后,将手里的咖啡放在大腿上面。然后缓缓地开口说:“鎏柇,我听说,言裕打算将城郊那片地区建成市中心。”
苏鎏柇温柔地笑着说:“是啊,你也收到消息了吧。”苏鎏柇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面上却不显。
张婉琉看到这样的苏鎏柇,心理难免一气,但是却不敢发出来。于是,也不打算打哈欠,笑着开口说:“是啊,不过鎏柇不是我说,我听我家老爷子说,言裕这样实在是太轻狂了,这里是N市,我们四大家族庞璇在这里多年了,言裕这样的大动作,有多少人支持,别到最后反而丢了自个的前途。我家老爷子说了,这人啊,就要脚踏实地,不要异想天开的。”
苏鎏柇听着张婉琉如此说教自家丈夫,心里气得火冒三丈,但是有无法反驳。毕竟,张婉琉说,这是司家老爷子说的,是长辈的教育,长辈说的哪怕是错的,你也学听着、敬着。所以,她也不好说什么。
张婉琉看着苏鎏柇笑着听她在说,心里忍不住得意忘形,于是又说:“我们家老爷子说了,看在两家是世交,而且浩楠与云卿又有婚约的份上,打算将那块别人都并不看好的地拍下,来帮言裕提升政绩。鎏柇,你也劝劝言裕······”
当张婉琉说道这里,还想要说什么时,便被苏鎏柇打断说:“婉琉,够了,言裕在官场上面的事,我从来不参合进去,不管言裕是如何想的,作为妻子也只有支持的理,就算言裕因此而断了前途,也还有苏氏在呢,我们不缺什么。况且,我相信言裕,他从来都不会无的放矢。”
虽然,苏鎏柇说得很直接,但是,她却是用温和的语气说的,谁也看不出她的不满,但是,张婉琉也不想就此放弃,听老爷子说,如果拿下块地,按照计划去实施,那么僵可以让司家在N市的地位更进一步。于是,张婉琉脸上的表情更加的和蔼了,笑着说:“鎏柇,我们两家好歹是未来的亲家,我们司家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不好呢?作为妻子,应该好好的全自己的丈夫。”
苏鎏柇看着张婉琉那一脸,我是为你们着想的样子,忍不住胃痛,说实话,她最讨厌的就是司家的这个样子,脑子简直是有病。有病就该治。苏鎏柇越想越认为与司家的婚约最好是早日解决,免得他们将这样的毛病传人给自家女儿。
看着正在喋喋不休的张婉琉,苏鎏柇说:“婉琉,这件事呢?我实在不好说什么,正好里面有招商引资,你们家也可以来投资的。听言裕说,这项计划需要不少资金······”
还没有等苏鎏柇说完,张婉琉一听到要出钱,马上看看手表说:“鎏柇,时间也不早了,浩楠估计也醒了,我也该回去了,不用送了。”说完,匆匆忙忙的走人,免得再说下去,就要被苏鎏柇忽悠着出钱。
看见张婉琉起身离开,于是,苏鎏柇也不好意思坐着,起身去送她说:“走好。”
苏鎏柇看着张婉琉的背影,讽刺的笑了笑,就把门关上,走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