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权少应该和温衍有交情。
而且她那阵子也听温衍不经意的提起过,这个权少有喜欢的女人了。
只不过他们错过了很多年,因为各种原因。
那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
她视线被这条花边新闻勾住,苏斓不敢置信的张大了嘴巴……
权少不是有喜欢的女人?那这个“另结新欢”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她对成语的理解程度还不够,不知道现在另结新欢这个词是用来专门形容情圣的?
手指一点,苏斓干脆点进去看整篇的新闻。
大篇幅的照片被刊登在两端新闻稿之间,权少正捧着一个穿着火辣的波涛汹涌的辣妹,激wen着。
照片的光线不太好,但却是权少无疑。
亏她还以为权少也是个少有的,专情好男人。没有想到自从在法国分开,这小子立马就跑回了海城市,过起了如此奢华糜烂的纸醉金迷的生活。
“相信男人还不如去相信猪!”苏斓忽地皱眉,有感而发。
“老婆,难道我又做了什么错事?导致你宁可去相信猪也不相信我。”严牧野一脸委屈的身影倏地出现在苏斓眼前,惊得她手立时一抖,平板差点被她摔到了地上。
这个严牧野最近越发的诡异,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像是被摔坏了脑子的状态。
把手中的平板放到手边的雕空花架上,苏斓冲严牧野勾了勾手指。
严牧野见状听话的倾身凑了过去,甚至还抿唇微笑着,“老婆有何贵干?”
“我想掐死你,你说这个主意怎么样?”苏斓作势就伸出两手,轻轻的落在严牧野的脖颈上,犹如抚摸。
“能死在爱人的手上,也是严某的荣幸。”严牧野继续打奸耍滑,根本不理会苏斓那作势要对他下狠手的动作。
厌恶的瞥了严牧野一眼,苏斓挫败的松开手,重新拾起平板,懒得搭理严牧野这个定期犯病的精神病患者。
海城市的新闻……
苏斓还想着,或许能从上面发现一些苏历川或者苏家的消息,可惜苏家还是一如既往的神秘低调,几乎不曾出现在上面。
苏斓的一蹙眉,一撅嘴,全部被严牧野看在眼里。
他几乎能够猜到,这个小女人正拿着平板看些什么。
看她那认真却又失望的表情,她无非是企图从网络上得知苏历川在海城市的近况,只不过她忽略了苏家已经失势了。
小隐隐于市,就是苏家的经商原则。
锋芒毕露必将招之毁灭,唯有养精蓄锐才能让苏家的繁华历久不衰。虽然,现在苏家已经不行了。
“严牧野,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海城市?我想回家看看。”她想回去问苏历川,为什么从来不告诉自己,她的爸妈另有其人,而且,她的爸爸妈妈还活着的消息……
她想听苏历川说,爸爸妈妈是有苦衷的,他们不是那么自私的把她扔在海城市。
严牧野缄默无言的拿下苏斓带着的墨镜,拭去她眼角的泪滴,一把将她揽进了怀中。
有力的双臂箍着苏斓的纤腰,严牧野半倚在躺椅边,狭长的眸子里尽是心疼。
“我答应你,一个礼拜后,我们就返回海城市。”
“嗯。”不由地哽咽着应答,苏斓疲惫的垂下脑袋,深深埋在严牧野的颈间。为什么,严牧野的身上会有这种让她莫名安心的气息?
连压抑在心头多日的悲伤都被他坚定的语气而吹散。
哑然失笑,苏斓为自己的多愁善感倍感无奈。见周围的佣人越来越多,她红了脸,顺势就推了推严牧野,“喂,你还不放开我。”
那娇羞的语气倒是让严牧野薄唇一勾,更不想随她的意,轻易松开她。
“咳……咳咳—”
耳边突然奏起的这欠扁的咳嗽声,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呢?
“怎么来得这么快?我还以为你得拖个四五天呢。”严牧野见未宇出现,这才不得不放开了手中的暖玉温香。
“我看老大是不希望我来啊—”故意拉长音,未宇别有意味的瞥了眼苏斓,气死人不偿命的笑道,“苏小姐不会也不欢迎我吧?”
“……”怪不得听起来这么耳熟,苏斓终于反应过来,原来是未宇这个花蝴蝶。
苏斓僵硬的转过身,扬着脸上同样绷直的笑容,回敬他,“我可不是不欢迎你,只不过岛上寂寞,我怕未宇你一天看不到美女,会抑郁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