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就要挣脱苏斓紧攥着她的手……
可结果无论她怎么用力,那个女人的手依旧丝毫未动。
“别费劲了,我练跆拳道的”苏斓头也不回的说道。
李鸢那点小气力,在她这根没实际作用。她如果真用力攥着她的手腕,攥折的可能性都有。
“你喜欢严牧野?”突然停住的脚步让李鸢不及反应,直直的撞上了高她一头的苏斓。
不耐烦地揉了揉被撞疼的胳膊,李鸢口气不悦,“敢问,在海城里又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厉太子?哪个女人不是天天做梦也想爬上厉太子的床?我看你也是爬不上去,才改投夏少爷的吧?”
苏斓满脑袋黑线。
这女人想太多了吧?像严牧野那样的种马,除非是哪天她精神不正常了,否则白送都永不受理。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有节奏的在耳畔响起。
李鸢不可思议的看向大力锤着门扉的女人,她疯了?
转身就欲从这个即将危机四伏的地方逃离。
“你干什么?”苏斓的手非常是时候的抓住了她的手,让她没办法跑路。
“别害羞,我会帮你讨回公道的,不会让你白白被他欺负的!”苏斓圆溜溜的大眼睛眨了眨,闪烁着调皮中带着精明的光芒。
虽然上次在皇宫是她欺负了他,可是这次是他欺负了别的女人。
严牧野此时刚刚睡下,好不容易可以安静的倒时差,他干脆将头整个埋进了被子里。
咚咚咚~~~
咚咚咚~~~
刺耳的敲门声不间断的传进他的卧室,严牧野咬牙切齿,睁开阴鸷的双眸,一掌挥开身上盖着的被子坐起身。
敲门的人最好有天大的理由,否则他绝不轻饶。
严牧野开门,抬起阴冷的双眸,他要仔细看看这个彻底将他的怒火点燃的人,究竟是谁。
映入眼帘的女人一头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柳眉深锁,眼底含怒,白皙的锁骨引人遐想,那米白色的抹胸裙更将她窈窕的身材完美勾勒。
确实是个让一般男人无法移开视线的美丽女人。
可惜,他严牧野并非一般的男人。前些日子才把这女人从头到尾地吃干抹净,她却拍拍屁股投入了阿染的怀抱。
这样健忘的女恩,他不感兴趣。
“苏斓,不好好跟着阿染混,到我这做什么?”严牧野双臂环胸,冷笑着轻倚在门框上。
“你欺负完了人家就不管了?”将李鸢推到了自己身前,苏斓厉声痛斥。
“你吃完饭至少得擦擦嘴吧,姓严的?还是说你根就没这个习惯?你就是个只会祸害别人的种马?”指着他的鼻子骂,感觉还真好。苏斓的心情甚至有些小小的愉悦了。
“骂够了?”严牧野错开挡住他视线的李鸢,脑袋一偏,直直对上她身后的苏斓。
“第一,我没碰过她,所以没有必要擦嘴。第二,以后叫我严牧野,女人。”
蓦地,苏斓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捏着李鸢的手不觉的一颤。
严牧野没有错过苏斓吃瘪惊异的表情,他邪魅地勾唇一笑,头一低。倾着身子穿过李鸢的身侧,倏地静止在她嘴唇的正前方。
两个人无声,面面相觑没有动静。
“再不动,我就亲了,女人。”
魅惑人的娇嫩薄唇在苏斓的眼前一张一合。她的脸哄的一下胀的通红。
“你,你个混蛋!”猛的急退了几步,苏斓的心脏因为这个种马的惊吓而砰砰砰的高速运转。
“啊……”光顾着捂着胸口平复呼吸的她忽略了脚下那十厘米的细跟高跟鞋,脚腕不小心的向旁边一歪。
让她多管他人闲事,这叫啥?这叫自作自受。
倒地前的几秒内,苏斓对她今天的所作所为,所得所受进行了深刻的自我检讨。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啊,她要争取避免以后犯同一个错误: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跟一个比她高半个脑袋的臭男人讲道理。
”你就不能带着脑子出门吗!“严牧野暴怒,推开挡在前面的李鸢,飞身扑过去稳稳地将倾泻45°角的苏斓打横抱在了怀里。
苏斓惊恐的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投下深沉的剪影。
严牧野玩味地俯身,在怀里颤抖的女人耳边轻声耳语,”女人,你的白色胸衣是不是有些天幼稚了啊?至少也要弄点蕾丝给我欣赏啊!“
苏斓听到这句话猛地睁开双眼,刚刚因为恐惧而吓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顿时羞涩的攀上一抹红晕。
她的两只小兽不住地推着严牧野结实有力的胸膛,”放我下来!快点放我下来!“
苏斓曾经曰过,士可杀不可辱。
被某个种1马抱着就是对她本人最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