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因为接风宴的事儿,昭帝给朝臣们放假了五天,要不以常曦这直不起腰来的状态,肯定是上不了早朝了,届时,众大臣对“淑妃”幽幽怨念还不如同纸片一样飞上昭帝的案头,*苦短日高起,从其君王不早朝什么的,一个个义正言辞大义凛然的谴责不知道多少天呢。
等常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午时了,昭帝早已起身去洗了个清爽的花瓣浴,花瓣浴这事儿昭帝拒绝不了撒,一来是曦儿的两个大宫女念幼念澄特别执着此事,尤其是念澄每次都欢脱地洒花瓣,今儿这花瓣新鲜着呢,她在暖房里一点一点掐来的;这二来当然是最主要的原因了,曦儿坚持认为花瓣浴不仅能让她的通体自然而然散发清香,站在春天的御花园招蜂引蝶引发奇观,还能让她的皮肤光滑柔顺,别有一番好的手感。
好吧,这对昭帝来说也算是将来的福利,权衡利弊之下,昭帝揪着眉泡起了花瓣浴……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昨个晚上也不知道是四回还是五回,这一国子孙传承的杀器终于软丢丢了,常曦醒来就十分敏感的关注了一下这方面的问题,毕竟平日里醒来都是一柱擎天的壮观景象,今天醒来软趴趴的,还有那么一点点疼,让她忍不住“嘶”了一下,凡事得讲究个度啊,昨天操劳过度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昭帝撸起自己的肉身来,竟然是如此毫不留情呐!
至于滋味嘛,她小做了一下回想,登时就成了大红脸,嗯,嗯,的确爽的脑袋一片空白不知今夕是何夕,人家不都说快乐似神仙咩,估计神仙在蹬仙的瞬间也基本上就是这般抵达了巅峰的滋味。
常曦扶着腰坐了起来,只感觉腰酸吶,暗暗在心中点头,原来纵/欲过度就是这种感觉,她也算全方位体验了一遍当男人的感觉。
这不正想着,昭帝过来了,她一对上昭帝的目光就想起来先前昭帝亲密的贴着她耳朵亲着咬着,又狠狠地吻她的嘴,手底下撸地那叫一个飞起啊,她都折腾哭了,一会儿弓起身子,一会儿又绷直了去,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吊在半空中,上,上不去,下,下不来,她交织在这极端的快乐和极端的痛苦中,清醒着,糊涂着,喘着气,泪光点点飞洒了出来。
好吧,原本正常的脸色在回想中慢慢地又涨成了大红脸,也不敢再对上昭帝的泛着柔和水光的眸子了,侧过脸很不自在地道:“那个,我再睡一会儿。”
说完,还真迅速地爬上了龙床,手一伸就要把龙帐给放下来,却被昭帝快步走过来阻止了,昭帝好笑地看着别扭起来的常曦:“曦儿,我是来给你送药的。”
“送药?”常曦不解抬头看向昭帝:“大补药吗?”
昭帝坐在龙床边上,看着她这么害臊这么别扭,心里面柔软的是一塌糊涂,他轻声道:“到底是次数太多,那里有点受伤了,曦儿现在有些疼吧。”
额,原来,是往那上面抹的药啊,常曦的脸啊,红了又红,这可真是糟糕透顶啊,她常曦竟然被折腾的害起臊来了。
就见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平静,也不看昭帝,伸出手硬邦邦道:“我自己来。”
昭帝就忍不住逗她:“曦儿真的不用我帮忙?我的手艺曦儿可是领略过了,也算是轻车熟路曲尽其妙。”
昭帝这厮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说好的高冷呢,说好的帝王之尊皇家风范呢,常曦憋着气一股囊的起身,也不看昭帝,倒是眼疾手快地将昭帝手中的小瓷瓶一把夺了过来,扑腾一声面朝里躺了回去,干巴巴哼唧道:“昨个那是一不小心中招才让你得逞了,如今就不敢劳驾了,那个,朕要休息一会儿,爱妃先去批奏折吧。”手里紧紧握着那小瓷瓶,常曦心道:你不是顶爱批奏折的咩,赶紧去吧。
昭帝听了常曦的话,低低地笑了,而后一本正经捏着嗓子道:“皇上保重龙根,臣妾先告退了。”
擦,赶紧走吧!
听昭帝离开的声音,常曦翻过身来看了看,是真的离开了,这才低头看了那小瓷瓶,就见上面贴着的红字条上写着太和凝阳膏五个字,她就忍不住嘟囔了,这字面意思太浅显了,没想到昭帝这么年轻都需要固本培元了,啧啧,少时肯定没少倒腾,这才二十出头呀。
昭帝要是知道常曦这么想,一定过来把常曦给掐死,万岁爷壮着呢,将来有机会向你展示雄风!
就见她一脸的同情怜悯,小心翼翼地挖着膏药哆哆嗦嗦地抹着,额,别说,一股青草味,摸上去凉凉的,瞬间就舒服多了,常曦的眉头总算舒展开来。
就是这事有点没完的意思,主要是来喜公公自己愧疚感爆棚了,你说,他怎么就让万岁爷一个人去了梅林深处了呢,这幸好是淑妃娘娘接万岁爷接的及时,要不,万岁爷有个三长两短的,他来喜就要把脑袋交代到这儿了。
这不,扭着脸,“啪”地响亮一声,自个儿抽了自个儿一个大嘴巴子,看万岁爷的样子,来喜哪能不知道万岁爷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儿,主要是后宫这稀烂事儿太多了,他来喜虽然年轻却也没少听过,加上皇上早上就没传早膳,他轻声叫了两回就被淑妃娘娘给冷声喝住了。
这边是立马噤声了,心里的蛋就更疼了,想着万岁爷操劳一晚上连床都起不来,来喜那个纠结的呀,恨不得再给自己一耳光。
旁边一机灵的清秀小太监见状就靠了过来,巴结道:“宫里头还有能让喜公公愁的事儿。”
这是起话头呢,来喜没空搭理他,眉头一皱:“去去去,边去。”
小太监没走,倒是嘻嘻一笑,自觉道:“小的知道喜公公愁什么呢,小的其实是给喜公公献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