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见他想得入神,她赶紧把李言蹊扔在地上的文胸塞进包里,迅速地拉上了拉链。
一阵阵稳健有力的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近,李言蹊把海绵胸垫塞进裤兜里,拉起林芝就准备离开。
“嘶——”林芝发出了一声倒抽凉气的声音,“头发被卡住了。”
林芝又拉开拉链解救自己的头发,越是这个时候越是手忙脚乱,拉链卡在了文胸的布料上。
“快点,他们快来了。”李言蹊低声催促。
终于当林芝处理好拉链的时候,魁梧大汉的脚步声已经在门口了,一步一步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卫生间里显得渗人而令人战栗。
林芝慌了神,现在要躲进厕所的门后根本来不及了,如果被他们发现……会不会灭口?
李言蹊当机立断地把她摁在墙上,粗暴地扯开了她的棉麻衬衫领口,胸前的两颗扣子立马崩开落在地上。
他的唇立刻压下,林芝惊得张开了嘴巴,就在这时,两个魁梧大汉走进了洗手间。
林芝马上装出一副陶醉的样子,她闭上了眼睛,李言蹊的唇移到了她的肩头,手探到了她的胸前……
林芝躯体明显一僵,卖力地低吟起来。
整个卫生间里回荡着林芝娇嗔婉转的叫声,魁梧大汉走近他们。林芝故作受惊状,打掉了李言蹊的手,红着一张脸垂着头。
“打搅了两位,麻烦你们让让。”其中一个魁梧大汉朝他们道,伸手去捡包。
李言蹊拉着林芝走到一旁,林芝依偎在他怀里。另一个魁梧大汉双手抱胸,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们,突然,他抽出一把匕首对着林芝的脸。
他的那张脸显得凶神恶煞。
林芝的心跳瞬间加快,就快要跳出来了……
李言蹊身形一动,又立刻定住,他的视线紧盯那把匕首。
“放下你的刀,野鸳鸯而已。不要节外生枝。”魁梧大汉甲说:“我刚刚查看过了,一件货都没有丢。”
“哼。”林芝面前的魁梧大汉乙收起匕首,跟着拎着包的人离开。
他们一离开,林芝就虚得坠地,她坐在地上,双腿还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李言蹊拉住林芝的胳膊,他的神经还没有放松下来,声音微微颤抖,“此地不宜久留,快走。”
两人回到车上都是满头大汗的。
林芝在后座找了两瓶矿泉水,递给李言蹊一瓶后自己就大口大口地喝起来,她喝得太急,连下巴上都是水,她随手一擦,坐在椅子上还心有余悸。
李言蹊镇静下来,发动车子。
“刚才真是紧张又刺激。”林芝的心情渐渐平复,居然还开起了玩笑,“我们的演技简直爆表。”
“或许是因为本色出演吧。”李言蹊眉宇间带着笑意,“你的叫声……很悦耳。”
林芝羞红了脸。
她承认,李言蹊比王力理更猛,自己的左胸还有点隐隐作痛……为了取得他们的信任,他也是拼尽了全力。
“痛不痛?”李言蹊趁着红灯望着她的胸口处,她的衬衣扣子被他扯掉了,现在还能在胸口处看到轻微的红痕。
“唔……还好。”林芝望着窗外,自己的脸颊快要烧起来了。
李言蹊笑笑,没说话。刚才的手感……真是棒极了。
“有什么发现?”林芝问。
李言蹊从兜里掏出海绵胸垫,正色道:“里面有玄机,我怀疑徐千惠是贩毒,要王力理给他们运货。”
“那王力理岂不是很危险?”林芝惊道。
李言蹊抿唇,“就目前看来,王力理那小子还不知情。看来得和他好好聊一聊了……对了,明天早上八点我来接你,一起去看周思捷。”
把林芝送回家后,李言蹊拿着剪刀拆开了海绵胸垫,里面果然是一包白色粉末状的东西。
把毒品扔在桌上,李言蹊躺在床上枕着双手。
明天就要带着林芝去见周甫了,他会告诉自己信件里的内容吗?
“甲乙羊丁未曲甲由工天大甲工主甲羊未由大申由甲申羊甲工主甲未大由工”
他完全可以把它背下来了,依旧不明白父亲到底想告诉自己什么。
“你父亲交代,如果你不想管它,就把这封信烧掉,和林芝好好过日子,忘掉这件事;如果你一旦知道了它的含义,就再来找我。”
那这句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想要和林芝好好过日子,就得忘掉这件事?
他忽然想到晚上在洗手间里发生的那一幕,他嘴角微微挑起一丝弧度,她的低吟似乎还在耳边盘旋,手下的触感是那么细腻美好。他抱起床头的另一只枕头,想象着它是林芝,结果是——他去洗了个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