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坛完完全全是代表奥西里斯的,而不是像现在这个一样,着个赛特的头,还藏着一个荷鲁斯之眼。
比企谷很怀疑是否还有别的东西,既然这是古代奥西里斯信徒和荷鲁斯信徒用来对付赛特的,那么只有荷鲁斯的眼睛,或者是泥土、清水和种子是绝对不够的。
也许作为守护可以,但应该没有伤害赛特的能力才对。
比企谷看向血地外的地界,那简直已经是一片黑暗。
但这是他无可奈何的事情,不论赛特是不是已经降临了,他都没干涉的能力。
那群埃及人果然是逗比,还好意思他是祭品,就这场景,他们十有**得把自己给祭奠了。
比企谷可不觉得一群在风中都没法睁眼的家伙能够和一个暴风之神好好的pk。
刚才那个瞎掉的人估计也不是被风吹瞎的,比企谷记得赛特也是希腊人口里的提丰,有着掀起迷雾,使人的头脑变得愚蠢,眼睛瞎掉的能力。
也许,这群埃及人一开始就中招了不定,毕竟人要发蠢,犹如天要下雨,只能是随他去。
比企谷伸出手指,继续在湿润的黑土里拨动着,期望能发现什么。
终于,他的手指碰到了一个硬物。
他仔细的剥离掉那个位置的黑土,让它显露了出来。
看上去是一只死掉的虫子。
死透的了,拿在手上都有石头的感觉了,但很轻,比同样体积的石子要轻得多。
比企谷甚至觉得,自己只要随便一握,就能让虫尸碎掉。
这样的东西有啥用?比企谷深深的怀疑着。
就在这时,他的心中浮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从思考中回过神来的他也发现,外面的风好像变了。
相当敏锐的感觉到了,而且不是用眼睛去看的,而是心里直接做出了这样的判断,脑中自然而然的有了这样的想法,甚至有模糊的场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这是不合常理的,但比企谷却无法去怀疑这种无论如何都应该怀疑的感觉,就好像呼吸一样,在思考自己所呼吸的空气中究竟含有那些东西,气味是否不对的时候,身体已经擅自的呼吸了好几次了。
所谓的神具,还真是可怕的玩意。
然后,在这份不安中,他感觉到,风力并没有减弱,而是在某一个方向,正受到干扰。
那是另一股截然不同的风。
由神所带来的不自然的风,显然不会因为自然的东西而被影响,换而言之,如今出现在这附近的风,就如这海边的神风一般,是另一个非自然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