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躺在床上酣睡的钱龙,忽然被弟拉起来,听到一个让他无比震惊的消息,扶桑人抓了曲静,曲傲带着三万弟兄去了江户!!
“怎么会这样!?这不是羊入虎口吗?”钱龙从床上跳起来,急火火的:“吹哨子喊人,我们也去江户。∑頂點說,..”
“什么?”弟抓了抓头皮问:“生意不做了?”
钱龙穿上衣服:“打烊,先休息两天。反正钱是赚不完的,但曲爷只有一个,夜来香欠他个大人情,现在该还了。”道上兄弟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现在曲傲遇到麻烦,于情于理,钱龙都要出面管一管。
临时机场外,忽然冒出一辆又一辆的大巴车,把莫西干发型染成金黄色的事情,也只有山炮才能干得出来。
多日不见越发身宽体泰的山炮,脖子上挂着粗粗的金链子,嘴巴里镶着四颗大金牙,轮着手中的球棒,不停的在旅行社长的身上比划,嘴里恶声恶气的:“你真当我是傻子?三万人飞江户,签证怎么办?一架飞机一千人,超载怎么算?你真有这能耐,还做旅行社?早特马搞偷渡了!!”
旅行社长对着山炮赔笑脸:“炮爷,谁敢糊弄你啊!签证不光可以在国内签,想想法子还能落地签,至于飞机超载的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这三十驾飞机不停江户机场,直接停江户海关。特事特办,落地签证,不光不违法,而且有奖励。”
“真的?我怎么感觉你是在撒谎!!”山炮一脸狰狞,双眼中闪着厉色。
社长连忙弓腰:“这可是最新的政策,是敞亮人格索告诉我的,他这样搞能出大场面,好看!”
钱龙走了过来,双眼中闪着不悦,从衣襟间拉出细长铁链,缠绕在手掌上:“山炮,你在干什么?”
“问路子,去江户。”山炮的理所当然:“混社会讲究一个祸不及家人,听扶桑的同行不讲规矩,哥要去道,道。”
“真的?”钱龙眉头皱起,对山炮抱有怀疑。
胖胖的佛爷推开车门,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既然扶桑的同行要踩过来,这么大的事不能只让曲爷扛。大家都多少受过曲爷的恩惠,平日里有些摩擦,那也是内幕矛盾,现在遇到不开眼的东西,自然要一致对外。”
肌肤黝黑的铁罗汉,也头:“就是要一致对外,当年可以跨过鸭绿江,而今也能渡扶桑。”
“我擦擦!这真是场盛会!”亢奋不已的山炮,目光不善的盯着旅行社长:“飞机,还有木有?”
社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用打结的舌头颤抖着:“有有有,格索都给大家准备好了。还要感谢那么多喜欢去扶桑旅游,买马桶垫的。”
三子是个孤儿,从记事开始就跟着曲傲走南闯北,眼睁睁的看着当年的疯狗,一变成了狂狮。曲傲是三子的教父,也是三子的义父。多少年了,没见过曲傲的脸这么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