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不错的!”
皇甫烈也学同欢将手肘撑在小桌上托着脸颊,这样一来,两人的距离就极其近了:“有人服侍我吃饭,有人服侍我穿衣,有人服侍我睡觉,有人服侍我上床,真心不错……”
同欢想掐死他:“真把我当性能齐全的保姆呢!”
皇甫烈哼哼:“性能,齐全却不耐用!不过堪称极品!”
那意思就是!
你技巧不错,素质也好,但是体力太差鸟!
囧!
同欢凝着把无耻当乐趣的皇甫禽兽,想这一筷子捅过去这伤害值能有多少,想了老半天,便觉得会飘出一个“减一”,于是,默默地放弃了这念头。
同欢想了想,说:“明天我把笔记本带来,我们单挑游戏!”
皇甫烈一笑:“这是想游戏里虐死徒儿吗?师父!”
同欢哼了哼,给自己夹了块肉,心底美美地觉得主意不错。
皇甫烈凑过唇,在同欢把那肉完全的送到嘴里之前,抢了过来。
虎口夺食,再一次上演!
这次还用的是嘴!
这家伙,真是荡漾又骚包。
吃个饭也吃的这么荡漾!
不过同欢觉得这感觉不坏,年轻男女,比较奔放,倒是可以理解的。
同欢也不觉得有什么,她见识多了天天滚床单的男男女女,倒是对这种事情淡定了。
同欢看着皇甫烈,掰着食指说:“脾气差,黏人,扭曲,挑食,跟个孩子似的,却满嘴的荤段子,风骚……”
“我脾气差,那是因为欲求不满啊!”
“我不黏人的,除了指头和那里黏过你,还哪里黏过你!”
“扭曲,这种神奇的床上技巧我不太动!”
“挑食,啧啧,我也就喜欢吃你罢了!”
“荤段子,我未来一周都吃素啊,根本没肉!”
“风骚,嘿嘿,人不风流枉少年!”
同欢:“……”
跟这人说话,你永远说不过的,满嘴满嘴的都是那混蛋话。
不论什么,都可以变成耍流氓的对象!
同欢给噎地,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总结了一句:“果然是‘人不风骚往少年’!”
皇甫公子,等于,骚包公子!
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子狐狸精的骚味。
两人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天,基本上同欢一说,皇甫烈就能反驳的挺流氓的。
到最后,同欢受不了,开始背诗,那些诗歌,挺纯洁的,被皇甫烈一歪曲,就变成了淫诗!
这男人,毁灭了同欢的三观!
到最后,同欢一声都不敢吭了!
默默地收拾碗筷,然后又收拾起两人的卫生问题。
一大通折腾下来,也就该睡了。
皇甫公子,倒是挺安分的,帮同欢把手上的石膏绑了,搂着她睡,也不上下其手,难得的安分。
这种纯睡觉的感觉,同欢很久没经历过了,倒是特别舒心的感觉。
皇甫烈搂着同欢,说:“宝贝欢欢,我技术不错了,天赋也很彪悍,跟我做那档子事不舒服嘛?”
对于同欢性方面的反感和排斥,皇甫烈也想了许久,他也知道她还是疼,可是,总不能去看医生了……
这种事情,皇甫烈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
他偶尔孟浪,但都卡准了底线的。
同欢被皇甫烈搂着讨论床事,特别的羞窘,摇了摇头,吞吞吐吐地说道:“也不是啦!”
皇甫烈抱着同欢紧了紧:“那怎么还会疼,咱做了这么多次了!”
同欢挑眉看他,他怎么知道她疼,她自认自己在床上掩饰的很好的。
于是,她说:“我没疼!”
皇甫烈搂着她腰的力量收了收,他自然是不会告知她山洞内那荡漾的事情的,便解释道:“就你那小表情,我都看光了,基本猜得出你什么感觉!怎么还疼啊!明明那么水!”
同欢恨不得挠死他。
坏人!
居然一本正经地讨论这种问题。
同欢知道,若是皇甫烈得不到答案,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便支支吾吾地告诉他原因:“唔……额……这个呢,其实是遗传吧!”
“遗传?”
皇甫烈不懂这种痛怎么可能遗传。
难道陈修义弄在倾城身上也是这样的痛。
靠之!
那猥琐的男人,也有他那尺寸!
不是皇甫烈鄙视他,陈修义估摸着天生早…泄的料!
“哎呀!问那么详细做什么!就是……天生做那种事情就痛的!我估摸着我就那体质!我能怎么办!”
大半夜的,同欢红着脸科普某方面的知识。
皇甫烈眯了眼睛,他也听说过有这种极品女人,欢爱的时候每次都是疼的,而且身体天生敏感,对疼痛和欢乐的神经是普通人的两三倍,普通人的疼痛或者欢乐,对这样的人来说却是加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