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同欢。
和他抵死同欢的同欢。
也是那个五岁就认识的孤独又倔强的小女孩。
同欢……
人说,爱情是两个孤独的人的灵魂的契合。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情。
但是,既然我们这么孤独,那就让我们的灵魂,好好地契合在一起吧!
同欢……
你没有亲人,那就让我当你的亲人!
同欢……
你没有姓氏,那就把我的姓氏给你,以你之名,冠我之姓,我们好好的在一起。
……
那一刻,在同欢不知道的一个瞬间里。
皇甫烈决定了什么,又懂了些什么,打算去坚守些什么,又打算去做些什么……
诚然,皇甫烈不是什么好男人!
但是他真实而孤独!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亦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皇甫烈不爱任何人,但是,他想去爱同欢!
……
而另外一边,韩恩雅看着皇甫烈,看着皇甫烈注视着同欢,眼神那样专注、宁和、宠溺、眷恋……
她禁不住握紧了拳头,指甲扣入肉都不曾察觉。
烈,原来你真的喜欢那个女人啊……
既然如此,我更加的要毁掉她!
不惜一切的毁掉她!
韩恩雅如是想着,眼底一片阴毒!
……
接下来的日子,同欢都在赶戏,拍完戏,便被皇甫烈召见。
山间的民宅特别的破陋,皇甫烈虽然禽兽但是没禽兽到这么破旧的地方嘿咻嘿咻。
实在是,真的,太不安全了,要是有个狗仔偷偷潜入,两人的创造就要流露出去了。
所以同欢,难得的休息了几天,精神大好的样子。
她精神好,对皇甫烈便更加的好了,皇甫公子被他服侍的,特别的爽了。
不过呢?
同欢对那天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好像自己掉下悬崖没什么似的。
倒是皇甫烈,憋了好几天,止不住问道:“那天那件事,你不想说什么!”
同欢觉得皇甫公子思维太跳跃了,想了想,问道:“哪件啊?”
皇甫烈不想跟同欢打哑谜,便直接开门见山:“那天你掉入悬崖!你应该还记得那个把你推入悬崖的杀手吧!”
同欢眯了眼睛。
那就是一场蓄意谋杀。
可是,又能怎样?
报警吗?
谁都知道神圣帝国的警察不过是权贵的走狗!
她撑死了也不过是个小演员,就不去叨扰那些走狗了!
反正,得不到结果,同欢不想浪费时间。
她也不打算拿这点心思瞒着皇甫烈,便说:“记得啊!我甚至猜得到是谁请的!可是我这种小人物,死掉了神圣帝国都没有感觉!让警察去查,在云城还有那么点可能,在圣城,你想都别想!”
同欢对自己,总是特别的理智。
皇甫烈抱着她滚在棉被里,亲了亲她,说:“这件事,我会给你个交代!”
同欢止不住瞧了眼皇甫烈。
但是两人这时候是躺在床上的,又关了那小灯泡,所以特别的昏暗。
哪怕同欢想看,也看不到皇甫公子具体是个什么表情。
皇甫烈已经压了上来,抱着同欢的身子亲。
憋了好几天,禽兽公子终究是憋不住了,哪怕是个小床小破屋,皇甫烈也忍不住。
同欢受不了,立马去推他:“喂,你就不能等一天么?明儿个咱就拍完最后一场下山去了!”
皇甫烈扯着被子在同欢身上作孽:“等不了了,我已经等了快一周了!”
同欢无奈:“这屋子的床不好,隔音效果也不好,有记者拍怎么办?”
皇甫烈继续亲,手钻入同欢的衣服里揉了起来:“到时候你忍着点,别叫出声啊!至于记者,这黑灯瞎火的,我都看不见你,记者怎么看得见咱。”
同欢特别无语,某禽兽孟浪起来挡都挡不住。
可是民宅的床,真的特别的脆弱,皇甫烈一动,床就吱呀吱呀地作响。
“你动静小点!”
同欢小心肝狂颤,这里是民宅,住宿条件特别艰苦,旁边的屋子住了大导演皇甫殇。
隔音效果特别差的土屋房子,这种“吱呀”“吱呀”的声音,你确定不会漏出去。
“我那么大,动静怎么也小不了!最鄙视那种雷声大,雨点小的男人了!看看我,多么威猛啊!”
皇甫公子一边揉捏着,亲吻着,一边自恋地吹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