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烈顿时想掐死她!
可对比掐死她,他有的是手段折腾她。
他笑了笑,倾城的男子,愈是怒气,笑得愈发潋滟。
此刻,他就笑得格外风轻云淡。
可同欢却感觉到了恶魔的气息,浓烈而黑暗,将人淹没了似的。
皇甫烈走了过来,一把把同欢抱起,放在床上,手往她睡衣里探去:“看来你恢复的不错啊!来!爷给你解解痒!”
解痒……
这位爷,您是打算用什么给奴家止痒啊!
同欢自认知道答案,可是,她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点,真的不想要了啊!
她立马认错:“爷,奴家错了,是奴家的错!求爷放过奴家!”
皇甫烈这才满意了点,压着这小妖精,一脸恶霸的问道:“你哪里错了!”
同欢不想被嘿咻至死,所以立马谄媚地笑道:“奴家哪里都错了!”
皇甫烈那魔爪,一探,大拇指和食指抓了那小樱桃,搓弄起来:“这里错了么?”
同欢那里立马傲挺起来。
皇甫烈这男人,任何正经不正经的场合,他都可以变得不正经。
他永远想得出一些叫人发疯的骚段子。
这时候一折腾她,同欢真心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该怎么回答!
错,还是对!
可不论怎么回答,都逃不开魔爪的样子!
嘤嘤嘤嘤!
她真的好可怜哦!
“快给爷回答!”
皇甫烈那手,力气愈发的大了起来,扯了那一点,狠狠地拽着。
同欢吃痛,又郁闷,只能特委屈地回了句:“错了!”
皇甫烈甚是满意,手,抓了那绵软,揉捏起来,一会儿搓圆,一会儿搓扁,特别邪恶:“这里呢?”
“错了!”
“那要怎样才对,是这样,还是这样?”
他抓着,揉着,捏着,那丰满,绝对不是她一手可以掌握的,那肉,沿着指缝里泄漏出来,甚是妖娆。
皇甫烈眸子一下子黯了,开始用下半身思考了。
同欢很快地就来了感觉。
错与对之间,却纠结不出个答案。
因为不论是错,还是对,这男人都是想吃豆腐。
她受不了了,骂道:“流氓!”
皇甫烈就是要耍流氓:“我还有更流氓的,你要不要见识见识!”
那语气,恶狠狠的,威胁啊,赤果果的威胁啊!
同欢泪流满面了。
这人,咋就这么坏呢,还这么骚,里里外外,骚得特别一致!
她想了想,特正经的问了个问题:“你那里,还硬得起来么?”
昨晚上那样纵欲,现在居然又有**。
打死同欢也不信。
她觉得,现在的皇甫烈,也就只有能用手和嘴巴玩弄女人而已。
皇甫烈瞬间眯了眸子,目光危险。
男人被质疑某方面的能力,那是耻辱啊,大大的耻辱啊!
他扯了同欢的手,解开裤头,让她摸。
她手软软的,他引导着她的手摸着捏着,一通下来,那里顿时狼变了。
同欢“嗷”地一声,特别想死了。
禽兽啊,禽兽……
怎么会这么禽兽啊!
“硬吧!”
“硬!”
“大嘛?”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