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吵!有什么事去办公室里谈!谈不拢就报警处理!”领头的保安阴着脸,用一种不用反驳的口气说道。
于是,我们仨人,外带黑衣男依旧他的几个同伙,一同被带进了办公室。
一个经理模样的人,板着脸,问,“你们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赶来这里闹事?”
徐文佳很随意的坐在沙发上,翘了个二郎腿问,“你们蒋总在吗?”
“那个蒋总?”经理顿时紧张了起来。
“这里有几个蒋总?你电话给他,就说他的侄女佳佳来玩,被欺负了。”徐文佳淡淡的说道。
我和小k再次傻眼了,尼玛yoyo酒吧尼玛难道是徐文佳亲戚开的?看来以后得换据点了,这么整还玩毛。
经理果然不敢怠慢,连忙走到办公桌前,拿起座机话筒,拨通了一个号码,小声说了些什么。
约莫过了五分钟,一个脖子上挂着根老粗老粗的金项链的瘦高中年人慌慌忙忙的推门而去,看起来总觉得有点熟悉,仔细一想,尼玛,是来参加过小k和徐文佳婚礼的。
“舅舅,我被人欺负了!”徐文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站起身,踉踉跄跄的跑了过去,扑倒在中年男怀里声嘶力竭的干嚎。
这小模样装的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整个身子都一耸一耸的,真是闻着伤心,听者落泪,连我都感觉有些心软了。
“哎呦,佳佳,不哭!有舅舅在!不怕!”这个中年人两眼一红,疼惜的拍了拍徐文佳的后背。
在昆山,舅舅相当于父亲的角色,对自己的外甥,外甥女都是十分宠爱的。有这大靠山在,几乎都没什么事了,老晕我也终于松了口气。
小k连忙站起身来,很恭敬的说道,“舅舅好!”
我也跟着与中年人打招呼,“叔叔好!”
黑衣男与他的同伴彻底傻眼了。
徐文佳抹了把眼泪,轻轻推开她的舅舅,转身指着黑衣男,语无伦次的说道,“呜呜呜……舅舅……今天我和我庆祝我们结婚一个月,就玩这里玩……去舞池去跳舞……他欺负我,摸我,呜呜呜……还骂我老公……我现在想回家……呜呜呜……”
中年男溺爱的摸了摸徐文佳的脑袋,说,“行吧,那你们就先回去,这事交给舅舅,一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接着中年男皱起眉,很严肃的教训起小k,“小k啊,一会少带佳佳来这种地方知道不?要学坏的。你这孩子怎么不懂事的,”
“是是是,那舅舅我们就先走了!”说着,小k冲着我使了个眼色,伸手把还在痛哭流涕的徐文佳搂进怀里,慌忙走出了办公室。
老晕连忙跟在小k屁股后面慌忙的也走出了办公室。
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徐文佳笑了,冲着小k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嬉笑道,“老公,我打架厉害不?”
“媳妇,你真牛哎!”小k挤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微微颤颤的冲着徐文佳竖起了大拇指。
这时,办公室里传来里传来了阵阵沉闷的拳脚声和惊惧的喊叫声,很明显,黑衣男他们再一次的悲剧了。
“老公,我们走,喝酒去!”徐文佳乐呵呵的搂着小k的胳膊,一蹦一跳的向着我们开的卡座方向走去。
回到卡座,这俩人都当着我的面,纠缠在一起。小k还怂恿他媳妇万分恶心的喝起了交杯酒。老晕我很尴尬,这尼玛当电灯泡的感觉真是难受的很,真的要抓狂了。
看着徐文佳一脸娇羞柔柔弱弱的模样,我真的与威武霸气的暴力女联系不到一起,这女人隐藏的好啊!徐文佳就像颗过期的定时炸弹一样,不知道时候就会突然爆炸,这样一想,老晕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尼玛实在太惊悚了,真替小k捏了把汗。
从酒吧出来后,尼玛都十二点多了,小k扶着醉的像坨烂泥的徐文佳,问,“老晕,要不我们去开房间呗,你今天也别回去了吧。”
我没好气的说,“滚你个**蛋!你们啪啪啪,让我在边上看现场直播?就算你好意思,我也没这个兴趣。”
话音刚落,徐文佳猛的推开小k,跌跌撞撞的冲着我挥舞这拳头,“不许你骂我老公,当心我揍你!”
“我先走了,在联络,拜拜!”老晕我大惊,连忙打开车门,一头钻进了车里,发动车子后,快速把车倒出泊车位,直接闪人。
小k一边搂着徐文佳,一边挥手,不满的大喊,“哥哥,你倒是送送我们哎!这里木有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