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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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言堂背着古离阙回了房子,古离阙噘着嘴戳戳他结实的后背:
“我怎么觉得你很开心的样子?”
戚言堂把他放在沙发上,伸手要脱他的袜子,古离阙尴尬的一缩脚,可见他一脸稀疏平常,好像自己反应过度了。
戚言堂才不会告诉他他的确很开心,霍陇他娘的太混,早点撇清早干净。
他像在自己家一样自然而然走到冰箱前,拉开,拿出一瓶封好的酒。
那是他上次拿来的桃花酒........古离阙警惕地看着他,见他熟练地接好水,冰好毛巾,把冷毛巾盖在他的脚踝处,然后倒酒在他的脚踝处,他冷的一激灵........心疼的看着那瓶酒,嘟囔道:
“就剩两瓶了。”
戚言堂动作一顿,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叹道:
“明年三月,我亲自去摘花,酿好再给你送来。”
古离阙一点不客气,喜滋滋的点头,但听到戚言堂接下去的话,他脸上的笑冻住。
“你还没说你的脚到底怎么伤的。”
“不就说了.....意外.......”
“你真要我去问小陶?”
他垂下眼,温热从脚踝一直传到心窝,渐渐暖烫起来.........白书涵和霍陇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他舔了舔唇,无所谓道:
“小陶也只有这个解释。”
看来真的得他去问小陶了,放下毛巾,他端起水盆走到浴室。
趁这个空隙,古离阙连忙拿出手机传讯给小陶,勒令她封口。
小陶哭笑不得的看着几乎同时接到的消息,戚小帅和,她该听谁的呢..........然而没犹豫多久,她火速做出了选择,郝籍那么横都被戚小哥扔下车去了,其实根本不用考虑!
她回复古离阙,满口答应,转头立马又把他卖了,然后心有戚戚的想着........这全是为你好啊,戚小哥一定不会出卖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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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古离阙熟睡的脸,他替他掖了掖被子,转身走出卧室,脚步没有一点声音。
白书涵........念着这三个字,戚言堂闭上眼,睁开时眼神倏地锋利狠辣,冷冷勾了下嘴角,他小心地帮古离阙锁上门,也不顾现在夜深,吆喝了张延军就出来。
挂上电话,他一瞬间发现,自己人手好像有点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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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干净了?”白书涵才挥别跟着的保镖助理,正要走进自己的别墅,却在门口这条小径上冷不丁听到了一个男音,带着冰玉一般的质感,凉夜里愣是让人寒的毛骨悚然。
他警惕的扫了一圈周围,又听到另一个稍显粗糙的声音:
“二少放心,我在反侦队呆了一整年,这种程度不在话下。”他话音刚落,白书涵看见月色下从一旁树丛走出一个修长的影子,瞳孔缓缓缩起来,他努力抑制住声音的颤抖:
“你是谁?”一边小心的掏着手机。
手上一疼,手机登的飞了出去,砸在碎石路上摔得粉碎,他痛叫一声捂着手,一眨不眨的盯着身前缓缓走近的人。
“我是戚言堂。”那人在他面前站直了,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看不清表情,却见一双寒星一样的眸子在夜里亮的惊人。
戚言堂?!白书涵一咯愣,原先听到派去那人的回话他以为是那人夸大了............这真的是戚言堂?他狐疑的看着他。
“我....我和阿陇没什么,我们只是一起长大的朋友,你们分手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我真的.....”犹豫眨眼即过,水花涌上眼眶,他最擅长的就是哭戏了,泪珠子不要钱一样甩。
如果这真的是戚言堂,那他来找自己一准是霍陇的事情了,心里恨恨咬着牙,骂着这蠢货,看后面霍陇怎么对付他。
戚言堂有些倒胃口,懒得啰嗦什么也懒得听他啰嗦,他欺近一步,二话没说一个扫腿,风过草叶的悉索间隙响起一声清晰的脆响.........白书涵瞠目失声,豆大的冷汗从毛孔争先恐后冒出,咚一下摔在地上,他的小腿胫骨就这么生生被踢折了。
他捂着腿倒在地上,惨叫滞后的从喉咙间迸出,凄厉的撕裂夜的宁静。
“保安快来了.......”看着倒在地上打滚,叫的几乎快喘不上气的人,张延军有些犹豫,低声道:
“会不会太过分了?”
戚言堂淡淡瞄他一眼,道:
“我还有更过分的。”
见张延军抿唇不语,考虑到他跟着自己不是很久,所以戚言堂又多嘴解释了一句:
“他碰了不该碰的人,不只是他,谁动那人一根头发,我都会把他整个头皮揭下来.......我说到做到。”
张延军愣了愣,这是向他解释?他其实也没多少同情心,戚少也没要他的命,只是在思考如果霍陇知道了之后又该怎么处理,虽然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会有点小麻烦。
戚言堂蹲下来,面无表情看着白书涵被冷汗浸湿的脸,勾起嘴角:
“我告诉你我是戚言堂,你尽管可以去告诉霍陇,我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