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开始还没觉得，前天去菜市场买菜，听到一个路在跟另一个路人说，说城郊前两天半夜里发生了一场枪战，住在附近的居民听到那枪声跟放鞭炮似的，后来警方还在那发现了大量的血迹，以及满地的弹壳。

小暖不知道是真是假，电视上没有报道。

路过本市最好的医院时，小暖曾经看到过一些冷着脸的年轻男子成群结队的四处游走，他们穿着便服却神情紧张又异常兴奋，像是在四处巡逻，等待什么。

小暖缩在家里却越发不安，中午吃过午饭后，小暖坐在沙发懒洋洋的上看午间新闻，突然接到了一个紧急万分的电话：“小暖！你可不可以借我点钱。”

“二叔？”

“是我。”那边的声音喘着粗气。

“你要钱做什么？”小暖已经有好几年没有接到二叔的电话了，自从爸爸走后，公司就垮了，二叔在参加完她爸爸的葬礼后突然消失了。

就是过年，也没有跟她通过电话，打他电话，他以前的手机早就停机了。

“我杀了顾子隐，现在全城都在找我，我得去国外躲一阵子，你给我点钱。”他的声音很急促，又隐约带了一丝自豪。

“你说什么？”小暖的脑海有好几秒是空白的，顾子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