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诺，你醒了。”莫小初一直在照顾昏睡的程小诺，见她醒来立刻让佣人端来解郁安神的汤水。程小诺冷冷的看着莫小初，推开他的胳膊说：“你最好赶快离开，我现在心情很差，不知道会说出多难听的话！”

莫小初笑了笑：“没关系，你说什么我都听着。说出来总比闷在心里的好！”

程小诺冷笑两声：“你们兄弟二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黑脸白脸一起唱？”

“小诺……”莫小初觉的程小诺现在就是一个刺猬，你无从安慰她，也无从保护她。她对人的戒备一定来自哥哥给她的伤害。

“怎么？觉的我过分么？那会请你走，我要睡觉了！”程小诺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球，独自伤心。

“对不起！我替我哥向你道歉。”

莫小初的话让程小诺微微吃惊了一下。

“道歉？？你为什么道歉？？”

莫小初说：“他是我哥，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做错事情，我当然要道歉！程小姐，我看得出你受委屈了，如果你心中不痛快，那你打我好了！”

莫小初伸出手臂，举在程小诺眼前。

“你说的？”

“嗯。”

她起身抱住莫小初的手臂，贝齿狠咬。

“啊……你怎么咬人啊？好痛……”

“哼……”小诺恨恨的瞪着莫小初，看着他胳膊上的血牙痕！

“属狗的吧？”

“你怎么知道？”

“还真的猜对了。我比你大两岁……”

两岁，那应该和二姐一样大！小诺想起程雪，不禁心中又是一阵矛盾。完蛋了。不能呼吸了，这个世界压抑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

莫苍穹整夜未归。

莫小初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一个晚上。因为不是很舒服，早晨起来脖子就很痛，不敢转弯儿！

早上用餐的时候，莫苍穹回来了。

看着莫小初龇牙咧嘴的样子，满心疑惑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落枕了……”

莫小初无奈的说。

就在这个时候，一边吃饭喝汤的程小诺冒出两个字：“报应。”

这两个字是莫苍穹经常说的。

他黑了程小诺一眼，她白了他一下。

一晚上没抱着她睡觉，生活中好像一下子少了什么。莫苍穹不语，优雅的吃着东西。他吃东西极其讲究，尤其是早餐。

他以前一直都吃西式的早餐，土司牛奶之类。程小诺偏爱中餐，所以餐桌上多了包子、汤水、稀饭之类。

吃过早饭，莫小初还没走，莫苍穹就把小诺拽住了。她生气，使劲挣扎，莫苍穹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我昨晚很想你。”

说完，他轻轻的关上门……

程小诺哭了，委屈的眼泪一对儿接着一对儿。莫苍穹吻去她的泪水，轻柔的握住她的肩膀，紧紧的盯着程小诺的一双眼眸：“你昨晚有没有想我？是不是有了莫小初，就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