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在开始疼了。”她趁机抽出手，捂着小肚子，躺好。

“明天会好的，我已经帮你请假了，你在家里玩几天。我明天要去香港，下个星期回来送你去学校。”黑暗中，他点了一根香烟，味道很淡的那种。

“真的吗？”她难掩惊喜，他要去香港一个星期，这是自己天大的福利。

“你很开心对么？”

他有些不爽。

“……”

她没顶嘴，沉默告诉他事实上是这样。

黑暗中，两个人都靠床倚着。事实上，程小诺是第一次靠他如此近，又什么都没做。莫一直在抽烟，一根接着一根。她想起了被拿掉的小孩，不觉远离他一些……

“小诺，你恨我么？”

他很有自知之明，像他这种心狠手辣禽兽不如的复仇疯子，还希望在小诺的心中留下别的印象么？

“是你恨我！”她的回答着实让莫苍穹有些意外。

“呵呵，难道你不恨我么？我知道，你恨不得杀了我，只是你做不到。今天手术……”

“求你一件事，好好的把孩子埋了。”她不想听他说下去，拉过被子捂住脸，伤感的哭了。

“孩子？埋了？”

就算是莫氏高智商的总裁大人，此刻也彻底的凌乱了。两个月而已，只是个胚。难道程小诺认为被流掉的婴儿已经四肢俱全，五官都在？

“嗯，会埋了的！还会刻字立碑，等你和我死了，也全都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