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味道流进小诺的嗓子眼儿里。

她只觉的一阵恶心，但是莫还在吻她，她又吐不出来。所以那一刻，她确定自己喝下去自己的血，而莫苍穹更如嗜血的野兽，仿佛尝到了最满意的味道，舔了舔干涩的嘴角，望着她……

索取还在继续，程小诺已经体力不支了。她洗胃出院才多久，莫苍穹可不可以有点人情味。然而祈求是没有用的，这些天她求过他太多次。换来的，只是更加粗暴的对待。有时候，程小诺就会怀疑，莫苍穹身体里是不是安着什么机器！要知道，两个多小时他都这样子一直对自己……好可怕！

“舒服么？”他喘息着问。

“啊？”程小诺惊呆了。这种事情会舒服？她只差没死掉了！

“我问你……我要你的时候，什么感觉？”他似乎终于有些疲惫了，缓了缓速度，暧昧的再次靠近她的脸。她别过头，咬着嘴唇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实话就行了。”他倒是挺知道程小诺的心思，知道她笨笨的不晓得如何应付。

程小诺眨巴眨巴被眼泪浸湿的长睫毛，挺诚实的说：“疼！除了疼，还是疼……”

“没有别的感觉吗？”他喘息浓烈了，侧着身子抱住她的身子，找一个舒服的位置。

“嗯……没有……疼……你完事了没？”小小的声音试探的问，即便战栗，充满厌恶。

“没有！”他突然吼了一声，又开始狂风暴雨。

“呜呜呜呜，到底要多久啊……莫苍穹，我要死了，呜呜呜……”她哭的很揪心，也很可爱。一个男人能让女人在床上这般哭泣，不知道是本事还是无知。他不想多想，因为她姓程。

他只想让她痛。

他只想让她比痛更痛苦。

……

可是，动作却不知不觉的温柔了，他搂着程小诺娇柔的身体，有节奏的感受她美妙的滋味。说实在的，莫苍穹可不是没碰过处/女的男人，但是程小诺却是最让他疯狂的一个。最初，他以为是仇恨作祟，但是最近，他经常在公司也会想起前一天折磨她的滋味，然后转笔，思索，放下一切行程，回家找她。

“呜呜呜……”她的呜咽声越来越小了，他不知道用了什么魔法，让她的痛苦减轻了不少，随之而来的，竟然是一阵陌生的滋味。好像有水流滋润了胸口，她不安的扭动腰身，那身体里面涌动的滋味就到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