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出事的时候不找我?明明血鸢就挂在你的脖子上,当时你做什么去了?”
这。。。
“我被关进天牢里,就算找你,也没什么用啊!”
“你。。。”凤七有些无语,话到嘴边又咽下,看着她苍白的脸上黑白分明的眼睛,倒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叹着气,将药碗又往她嘴边送了送:“算了算了,当我没说,赶紧把药喝了。这可是我特地让人给你配的,保管比那些大夫开的药管用。”
语气俨然软下来了。
孟菀见状,方才还气势汹汹,这会儿反而也没了脾气,拿眼看了一眼,复又垂下,看着他略显关切的模样,心中说不上什么滋味来。
再也没有多言,只是在他的帮衬下,将那一碗药,一饮而尽。
苦是必须有的,却比想象中好上许多,似乎是放了不少的糖块,最后又给孟菀喝了水,这才从怀中掏出一个布袋来。
“这里头是三服药,每日服一帖,三日之内,伤就能结疤。”
孟菀接过来,布袋外头倒是写了药的用法,她瞧了一眼,只觉得那字迹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她微微翘了翘眉梢:“这字是你写的?”
凤七不疑有他,随意的点了点头,也不给她多问的机会,便再度将她放平躺下,扯了锦被给她盖上,看着她睁眼看着自己,伸手敲了敲她的额头。
这个熟悉的动作,又是让孟菀一愣,一时之间有些错愕,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凤七,谢谢你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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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菀的神色有些怪异,他却没有多想,等到她睡着之后,他方从她的房中出来,濮阳不知何时出现,窜到了他的跟前:“爷,有发现!”
他站在那里,听到动静方缓缓的回过身来:“说。”
濮阳上前了一步:“果如王爷猜测那般,季云鹤在被贬斥之后,当下便出了府,而去向。。。”
言及此处,他停了一下,看了一眼眼前男子的脸色,这才继而道:“三皇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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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菀的伤势,日趋好转,不过三五日的工夫,身上的伤已经开始结疤,只不过能够下地行走,还是有些艰难,毕竟伤的那样严重。
这期间,听说香囊一事被着重调查,而负责此事的,不是旁人,正是衡王皇甫谧。
孟菀也因此能够在家中暂且养伤,只是心中却是不知是何滋味。那一日的攀谈,她分明察觉出了某些异样的端倪,却没有说,也没有言语,之后再见他的几日,也佯作不知,倒是要看看,他预备着何时与她说实话。
如此,日子越发的静谧了起来,关于香囊之事,她也不多言,间或有人来府中查问,她便将自个儿知道的全盘托出,余下的,就是安心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