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说!我能做到的一定满足!”他帮了她这么多,她一直都没有好好的答谢过他。
乔勤博怔怔的望着她,“你可不可以主动的吻我一次,一次就够!”
当安凝听到是这个要求时,霎时的便睁大了眼眸,好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样呆呆的愣在来原地纹丝未动,许久都不曾有任何的动作。
乔勤博看着迟迟未动的女人忍着心底的伤痛苦笑了一声,接着不等安凝反应过来便俯身在她脸上那块疤痕处落下一吻,数秒后才慢慢的移开,凝视着目瞪口呆的女人,隐忍着喉咙处的伤痛艰难的逸出四个字,“安凝,保重!”说完便快速的转过身不想让她看到他此时的狼狈,只留给安凝一个孤寞的背影......
安凝半晌后才回过神来,伸手覆上那个被他亲吻过的地方,看着那个越走越远的身影,想叫却依旧却没有叫出声,只是在心里默默的说着,你也保重......
而此时站在窗前的男人看着楼下那难舍难分的一男一女,垂在两边的大掌不仅的紧握成拳,他们现在这样算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什么关系也没有吗?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还要做这么亲密的动作?还有那个女人为什么不躲反而乖乖的站在那里任别人吻?看着看着,他就感觉胸腔有一层熊熊的怒火不停地燃烧着他,好像下一秒要把他烧成灰烬一样。
安凝一上来便看到正坐在沙发脸色铁青的男人,远远地便感觉到了那股寒森阴冷的气息,一阵的不解,他这是又怎么了?好像自己也没人惹到他吧,难道是自己下去见乔勤博了所以他生气了?想来想去安凝也只能想到这个原因了,而后惦着脚一步一步的走向某个一身都散发着浓浓凌厉冷冽气息的男人,“你怎么了?”
安凝话刚落下,上官煜伸手用力一把将她拉过来而后重重的把她压在沙发上,下一秒灼热健硕的身躯便欺压而上,将她两手禁锢在两旁,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喑哑的声音听不出他此刻的情绪,“你跟乔勤博是什么关系?”
因为被他一拉,安凝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具精壮的男性身躯紧紧的覆在她身上,那炽热的温度几乎要把她的身体灼伤,接着如黑宝石般明亮的眼眸看向身上的男人,娇嫩的红唇慢慢的轻启着,“没什么关系,就是朋友。”
“真的吗?”
“真的。”安凝听着男人的质问耐着性子的解释着。
听着她的回答,上官煜没有再问下去,锋锐的黑眸只是一直打看着身下的女人,其实他应该相信她的,两个人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他应该信任而不是一度的怀疑她。
*****
来到意大利的安凝被上官煜带到一栋别墅前,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刻,看着四周风景如画的景色,不由的惊呆了,天空是格外的蓝魅,宛若纯净的少女般,没有一点瑕疵,不远处,四周都被郁树环绕,古木参天,层层叠叠,烈日当空,疏落的阳光透过枝叶流泻下来,衬托着地面上斑驳缩小的树影,如烟如雾,看不到山峰,有的只是层峦叠嶂,茂密葱笼的阔林,夹在峰林之间的赋有西方古典气息的偌大似城堡的圆锥顶别墅,由迈锡尼、希腊的相似建筑联系起来构造,富于梦境般的诗意。
接着安凝洋溢着笑脸不禁的赞叹了一声,“这里好漂亮!”
上官煜站在身后看着前面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女子,轻笑了一声从身后揽住了她,刚毅的下巴搁在她圆润的香肩上,性感的嗓音慢慢的吐出,“很喜欢这里?”
“嗯嗯!”安凝兴奋的重重的点了点头。
男人似乎是很满意安凝的这种反应,而后眉骨一挑,炙热的气息扫过她的颈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了,我送给你的礼物!”
“送给......我的礼物?!”安凝一阵诧异,葱白的手指不忘的指了指自己满是不可思议。
“是啊,就是送你的!以后你就是这里的主人了!”男人底喃的声音充满着霸气。
男人的话刚落下,安凝全身都沸腾着一个个的雀跃因子,从小到大,她还没有真正的完完全全的属于过一件东西,现在却说这个美丽至极的地方竟然会属于她自己。
面对这份大礼,安凝再也不能无动于衷,而后像是一只得到自由的小鸟一样欢快的跑了进去......
上官煜双手环胸的看着眼前万般欢呼的美丽背影,唇角荡起致命的笑痕,眼中带着浓浓的爱意。
翌日,已是上午时分,上官煜一身灰白色的休闲服坐在皮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持着酒杯一点点的抿着琥珀色酒液。
“你真的把你那位带过来了?”马奥里看着对面一脸轻松惬意的男人满是惊异。
“看我的样子能开玩笑吗?反正迟早也是会被发现的,那样我还不如将她带过来拴在我身边。”嗓音仍是一片波澜不惊,好像再讲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你喜欢,你爱怎样就怎样,我管不着,反正后果你自己承担!”马奥里语气好像丝毫不在意一样,“不是说要我帮她治脸吗?人呢?”
“还在楼上睡着!”上官煜一口饮完杯中的酒后放下手中的杯子淡淡道。
“现......现在还在睡着!!”闻言,马奥里一阵惊呼,都多少点了,都快到中午了,还睡,而后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对上旁边的男人,语气满是挖苦嘲讽,“我说,你能不能节制一点呐?总是这样小心肾.虚!”
*****
日本,一间偌大的武士馆里。
两名穿着武士道服的男人手拿木制的剑在比武着,左边的男人看起来很年轻,而右边的男人则显得比较苍老,看起来四五十岁的样子,两人打斗好长一段时间后,最终是那个比较苍老的男人胜出,山本雄拿着剑指着被打在地上的人用日语道,“太郎,你还是没掌握要领,下次再来。”
山本雄收回手中的木质剑后,山本太郎从地上起来,向山本雄弯腰鞠躬道,“父亲大人教训的是,以后我一定会勤加练习。”
山本雄看着眼前的人,点点头,“嗯,你只有早日学好本领才能帮我管好山本帮。”山本雄顿了顿,慢慢走到武士馆的窗前,看着窗外在树上跳上跳下、叽叽喳喳的小鸟,悠悠的开口道,“烈阎已经易主了,Fred那老头隐退了。”
山本太郎听后也跟着慢慢走近窗前,接道,“是的,父亲大人,现在烈阎的教皇是他的儿子Tyrone,一个月前我买通了他在金三角的一个手下做内线,但是前几天那人却消失不见了。”
山本雄仍看着窗外,声音没有一丝改变,“这件事根本不用想就知道是Tyrone动的手脚,应该是他发现了那人跟我们有染所以就没有留他。”
山本太郎有些着急问道,“那他有没有查出之前是我们派人暗杀他的事?”
这次山本雄没有回答,这是笑笑的看着山本太郎,道,“太郎,你知道吗?这就是你跟Tyrone的区别,你遇到事情总是这样慌慌张张,这么不平静,把你心里的情绪毫无保留的告诉了你的对手,我跟Tyrone交过几次手,他跟你不一样,不管他遇到什么事情他总是很冷静的应对,哪怕是遇到再对他不利的事情他也总是表现的很从容,他的心机不是一般人能揣测得出的,让你很难看出他到底在乎什么,不知道他是天生就这样还是Fred那老狐狸教导的太好,不得不说,Tyrone是一个很出色的地下教皇。”
山本太郎望着山本雄气愤道,“我多调点人手去,相信总有一次会刺杀成功的。”
山本雄继续摇摇头,“太郎,中国有句古话,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就是说在你没有杀他之前他就把你给杀了,一件事情的成败时机很重要,有再好的条件时机不对那也是枉然,太郎,不要说我总是拿你跟他比,有很多方面你确实是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