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乔勤博过大的拉扯,安凝背后传来阵阵疼痛,而后便想甩开抓着自己的手,急忙的解释道,“不要这样,乔勤博,你误会了,我的伤不是上官煜弄的!你先放开我,好疼!”不仅被他抓的疼,背后的火辣辣的疼痛更是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真是怀疑背后的伤是不是又裂开了。
“安凝,为什么每次你都要站在他那一边,我跟你说过的,这样最终受伤害的还是你自己!”有时候乔勤博更是不明白,上官煜到底有什么值得安凝这么留恋的,他有坏有多可恶安凝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要这么死心眼儿。
“你以为是我对她不好她才会住进医院的吗?那你问问她就好了,到底是谁把她弄进医院的?”一旁的上官煜愤怒的看着乔勤博对着安凝拉拉扯扯的冷冷道,要不是那个女人自己识相的知道将乔勤博甩开,他怕自己真是会抑制不住将乔勤博狠狠的揍一顿,每次都这么觊觎他的女人。
听到上官煜的话后,乔勤博带着几分讶异的转身看着眼前的安凝,“安凝,不是他,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因为乔勤博太过于激动的,伸手搭在安凝肩上的手更是用力了几分。
安凝皱着眉头想拿下肩膀上的手,“痛,乔勤博,你先把你的手放下来!”过于用力的乔勤博不小心扯动背后的烧伤,疼的安凝倒吸一口凉气。
看着安凝一脸皱眉的样子,乔勤博才意识到是自己太过于用力,“抱歉,是我太心急了!安凝你快告诉我到底是谁伤害你的。”乔勤博看着一直都不开口说话的安凝,而后慢慢的开口问道,“难道是跟我有关?”
这次没等安凝回答,上官煜便站起身来缓缓的朝着乔勤博走进,声音仍是冷冷道,“没错,就是和你有关,因为你自己和安沫的关系处理不好,让安沫吧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她的身上,甚至不惜想要放火烧毁她,你说到底是我伤害她还是你伤害她,所以,别总是一有事情就往我头上扣,你自己应该先好好省视一番再来说我的不是!”
“上官煜,你能不能别说了!”安凝看着那个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的男人急急的叫道。
而听完上官煜的话后的乔勤博一阵震惊,居然是安沫做的,这真的是他万万都没有想到的事情,而后再次看向眼前的女人,声音带着几分歉疚,“安凝,抱歉,我不知道她会这样对你,不过你放心好了,这件事情我会马上处理好的!你先好好养伤,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说着乔勤博也没再看旁边的男人一眼便又匆匆的出去了!居然是安沫,他真的应该好好跟她谈谈。
待乔勤博走后,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安凝想到上官煜刚才对乔勤博说的那些后有些气极,“上官煜,你干嘛要跟乔勤博讲这些,那天安沫跟我说了,如果我能活下来她以后就不会再为难我了,你现在又跟乔勤博这么说,到时候她又会重新记恨我的,以为是我跟乔勤博告的状!”如果可以真的能让安沫不在这么刁难她,她真的就想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不想再追究什么了,不管怎么说她们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一家人之间这样恨来恨去最后还是两败俱伤。
看着安凝一脸都是他的错的样子,上官煜也是阴冷着脸色凌厉说道,“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你不知道什么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你以为安沫说不恨你就不恨你,你简直就是单细胞生物,没有任何头脑可言!!”
“你干嘛又骂我?!”
“本来就是,叫你整天这么不安分勾.引别的男人,被人报复了活该!要是再有下次看我会不会再管你!”
“你.....我什么时候勾.引别的男人了?”
“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你要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跟其他男人保持距离你现在还会在医院吗?”
“......”
这次安凝被呛得说不出一句话,论口舌,她承认她从来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最后懒得再跟他说下去,转过身,只留给男人一个瘦弱愤恨的背影。
看着已经有些没有再接话的安凝,上官煜也没有再说下去,而后慢慢的走过去,将她抱了起来重新安置在腿上。
面对男人突来的动作,安凝则是一阵挣扎,奈何用力过度不小心扯到后面的伤口,而后又皱着柳眉“嘶”了一声。
下一秒耳边便传来一个喑哑的男音,“你再动一下,你这辈子就要在医院度过了!”男人冷冷的声音带着几丝的警告和威胁。
听着这低沉的嗓音安凝没再动了,半晌后,安凝慢慢的开了口,语气没有了刚才的强烈而是带着几分柔弱,“上官煜,我们以后不吵架了好不好?真的不要再吵架了。”说着安凝伸手环住男人精壮的腰间,莫名的眼眶中便凝聚些许的水雾,而后汇集成一滴滴的泪水簌簌滑下,“我不想吵架,我只想跟你好好跟你过完剩余的两个多月的时间好不好?”
当上官煜听到那两个多月时间的时候,健硕的身躯不由的重重一震,身上仅有的一点怒意也消失全无,而后伸手拥住怀中的女人,低沉醇厚的嗓音慢慢逸出道,“要是你每次乖一点,听话一点,我们会吵架吗?”她不想吵,难道他想吵吗?他们每次有冲突了还不是她的原因,屡次警告过她不要跟乔勤博离这么近她哪次是把他的话听进去的。
听到上官煜的话后安凝霎时抬起泪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也顾不上是不是自己的错便开了口说道,“那我以后乖一点,听话一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我们能好好相处。”
安凝的这席话彻底的取悦了某个具有大男人主义的男人,而后所有的不爽都烟消云散,于是便眉开眼笑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心底别提有多高兴了,“女人,这话我没逼你说,你自己说出来的,以后你自己可要记住今天说的这番话,你什么都听我的!”
安凝只要一想到两人的时间越来越少,便拼命的点了点头,咬着唇忍住眸底的泪水,“嗯,我记住了,我会听你的话的!”只要两个人好好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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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点点的星光点缀着整个夜空,宣示着这个看似平凡又不安宁的夜晚。
某所医院的高级病房里,上官煜拿着用温水湿润过的毛巾走到chuang边准备像往常一样帮安凝擦拭身体的时候却被安凝拒绝了。
安凝从男人的手中拿过那条正冒着热气的毛巾,微红着脸声音也低低的说道,“我的伤口没那么痛了,这次我自己来就好!”只要一想到她要脱光了衣服在这个男人面前要他擦身体她就一阵羞红的战栗,前几天没办法,但是今后还是不要了她自己擦就好。
看着眼前扭扭捏捏的女人,上官煜用力一把夺回那条纯白色的温热的毛巾,没好气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前几天还不是这样过来的,你的身体我都不知道看过多少遍了,就算是闭着眼睛我都知道身体的某个部位在哪里,都已经没什么好稀奇的了,你现在即使是在我面前脱光了还是跟穿着衣服没什么两样,一点都吸引不了我!”
听到上官煜不假思索、毫不在意的话后,安凝原本脸上浮有的一点娇羞霎时消失全无,该死的男人,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这未免对她打击也太大了,有哪个女人忍受的了一个男人说即使是自己脱光了还是跟穿着衣服一样入不了他的眼的。
上官煜看着chuang上神色一阵呆滞的女人,而后慢慢的走进chuang边坐下,以教训的口吻薄唇慢慢轻启道,“你现在伤还没好,不要乱动,乖乖的躺在chuang上不好吗?我又不是色.狼又不会无端端的占你便宜,真是不明白你有什么好推脱的。”试问这世上能让他亲手侍奉的人能有几个?除了这个女人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面对他的这番好意,她还敢拒绝。
而安凝则是还在刚才男人的那番话中没有彻底的反应过来,这个男人的话真的很伤她的自尊,但是他说的是真的吗?自己真的即使是脱光了在他面前也变得跟穿着衣服没什么两样吗?
他说的没错,自己的身体里里外外都被他看遍了,这会儿扭捏什么?对他没有吸引力就没有吸引力,她还不稀罕他的吸引呢!免得像以前那样做到她晕过去了还不肯放过她,这下没了吸引力她省了多少事!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再也不用伺候他了,就这样安凝在心里不停的安慰着自己,但是心里又不停的冒着酸泡泡,他对自己真的没有任何的感觉了吗?哪怕是只有身体的迷恋也好?最起码自己身上还有他会想念的东西......
上官煜不知道此时安凝心里的各种纠结交瘁的想法,只是像往常那样非常自然的解开了安凝胸前的病服扣子,因为背后的伤的原因,安凝没有穿内.衣,当上官煜一解开扣子时,眼前便立即出现一大片一大片滑嫩凝脂的肌肤,看着眼前的让他血液逆流的美景上官煜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克制自己,但是呼吸还是猝然一紧,压抑着身体慢慢苏醒的欲.望因子擦拭眼前雪白的同体。
此时的上官煜很想将眼睛看往别处,心里一直在默默的念着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虽然内心却是一直这样念着,但是深邃的眼眸散发的灼热的视线像是被胶水黏住了般死死的凝视着眼前赤.裸着上半身的女人,不过多一会儿后,男人的性感迷人的喉结开始便上下滚动,手中擦拭的动作也越来越慢,男人的呼吸渐渐的变得急促,粗喘,炽热,但手中的动作仍是慢慢的擦着,擦着......
一秒钟,两秒钟....十秒钟,十一秒钟,而后被欲.望牵引的男人一把将手中的毛巾甩在地上,而后再也忍不住便迅速的俯身攫住女人娇艳欲滴的纷嫩唇瓣狠狠啃噬着,有力的长臂为避免碰到安凝背后的伤口有技巧的将chuang上的女人侧搂进怀里。
面对男人突来的亲吻,安凝顷刻间睁大着眼眸吃惊不已,他.....他在干什么?不.....不是说没有吸引力了吗?怎么还对她做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