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墨斯往前翻了一页，说：“看这儿。”

这一页上记载的是宙斯强迫自己的亲生女儿珀耳塞福涅生下匝格瑞俄斯的事。

匝格瑞俄斯？乔西想起去冥府时冥后就是这么叫狄俄尼索斯的，难道……

乔西听赫尔墨斯说：“狄俄尼索斯是匝格瑞俄斯的转世，不过珀耳塞福涅一直把他当做是自己的儿子。”

狄俄尼索斯是宙斯与珀耳塞福涅的儿子，是违反道德与伦理的产物，乔西的心底突然有一丝触动，他的身世和自己……

晚上的时候，狄俄尼索斯又在外面绕了一大圈后才摆脱阿波罗，他回到寝宫，看到乔西拿着酒壶一脸殷勤地冲自己笑。

“怎么了？笑的这么恶心。”

乔西给酒杯里倒满了酒递给狄俄尼索斯说：“没什么，就是想和你一起喝一杯，我们俩真是有缘分啊。为我们的缘分干杯！”

说着，乔西就去和狄俄尼索斯碰杯，狄俄尼索斯莫名其妙地看着乔西一口气干完，又给自己满上一杯，“为我们的相遇干杯！”

喝完第二杯，乔西盯着狄俄尼索斯未动的酒杯问：“你怎么不喝？”

“你今天有点不对劲，怎么突然想起喝酒了？”

乔西不乐意了，“喝个酒哪来这么多废话。”

几杯酒下肚，乔西看着小酌的狄俄尼索斯问：“你对冥后是什么看法？”

狄俄尼索斯拿着酒杯的手一顿，脸色微沉：“你问这个干什么？”

“她是你的母亲，你对她怎么看？”乔西还有一句话没说出口，与我身世相似的你，对这操蛋的身世怎么看？

也许是乔西的表情实在是太过认真了，狄俄尼索斯竟然没有发火，而是别开脸，轻声说：“没什么看法，只不过她说我是她的儿子，可我对此一点记忆也没有，我这一世的母亲不是她，仅此而已。”

“这样啊。”乔西说，“那你为什么在难过呢？”

狄俄尼索斯垂下眼，“只是在为她难过。”

“你是这么想的。”乔西又喝了几杯酒，脸色酡红，意识不清醒地趴在桌上说。

“狄俄尼索斯。”

“什么？”

“像我们这种不道德的产物是不是在世上消失比较好？”

“你喝醉了。”

“哦。”

又过了一会儿，狄俄尼索斯单手支颌，另一只手摩挲着酒杯杯沿。

“狄俄尼索斯。”

“嗯？”

“你真的不喜欢阿里阿德涅？”

“这个问题你上次就问过了，你真的喝多了。”

“哦。”

双过了一会儿，乔西又说：

“狄俄尼索斯。”

“你到底想干吗？”

“有生之年想去天空之镜看看。”

“……那是哪？”

“……”

没听到回答，狄俄尼索斯转头一看，乔西已经开始头一点一点的了。

“……”

叒过了一会儿，狄俄尼索斯听到乔西含糊不清地说。

“狄俄尼索斯。”

“……”

“我觉得和你一直在一起也不错。”

“…………说什么醉话。”狄俄尼索斯这么说着，却连鼻尖也羞得通红，他一转头刚打算再说些什么，就看到乔已经喝趴下了，狄俄尼索斯认命地将乔西抱到床上，然后坐在床边，用目光一寸一寸轻抚他的脸庞。

“晚安，我的小金苹果。”

金苹果生存指南第二十四条：躺枪这种事躺着躺着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