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一圈有着清晰齿痕的心口处,杨子薰忽的就用刀尖儿抵在了那里。
“真想把这里挖开,然后灌上硫酸!”
说着,那尖锐的金属,便没入的扎了进去——
“啊!”
剜心般的痛,直冲到郁晚歌心底里那根最脆弱的心弦。
已经被刀子割得遍体鳞伤的双臂和脊背,被盐水倒下,已经蛰得她整个人的神经都是一抽一抽的痛着。
而此刻这刀子没入她心口处的肉里,更是让她肉疼的尖叫出声儿。
“啧啧,流血了啊!”
这样足够强烈感的视觉冲击,让杨子薰整个人的身子,兴奋得都在颤抖。
随手将刀尖儿蘸了盐水,她重新将刀子附上了那结痂处的心口。
“啊……”
浑身上下的肌肉,被蛰得绷紧着,郁晚歌的全部体神经都是颤抖着的。
那被缠住的小手和双脚,都疼得她蜷缩。
握紧着拳头,郁晚歌若不是因为她现在被绑着,她真的恨不得扒了杨子薰的皮。
“哈哈哈哈哈哈……很舒服吧!”
眼球含着血丝,突兀的弹出眼眶,杨子薰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女魔头儿。
“把硫酸给我拿来!”
说着,杨子薰便让手下拿浓硫酸过来。
浓硫酸是一种遇水会放出打量热的强腐蚀性无机酸,沾到人体的肌肤,及时用干抹布擦掉还好,但是如果再遇到水,直接就是把人的肌肤腐蚀成一片焦黑。
有了盐水之前做铺垫,如果她在把这个好强度的硫酸倒在郁晚歌的身上,可以想象,她那两个诱~惑男人的软~雪就会被腐蚀成两个焦黑的大坑。
想着,杨子薰笑得邪恶又冰冷……
啧啧,她总算可以报仇雪恨了!
看着那放置在烧杯内的油状液体在散发着刺激性气味的热气,郁晚歌那已经奄奄一息的倦怠神色,猛地就清醒了过来。
“不……不要……”
心弦绷紧着,郁晚歌整个人颤抖到几乎要濒临绝境了。
硫酸的腐蚀性有多强,她真的是太清楚了,如果那一烧杯的硫酸都倒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就算是重金植皮,也不会痊愈的!
“不要?啧啧,由不得你!”
说着,杨子薰眼中,毒辣的闪过阴骘——
眼见着杨子薰离自己越来越近,郁晚歌真的被她给逼疯了。
已经顾不上其他,她直接就胡乱的扯动着四肢。
“嘭!”的一声,郁晚歌便用着那被捆绑住了的脚,踹翻了那盛着盐水的水桶。
“嘭!”
“啊!”
一声凄厉的哀嚎,就如同在接受十八层地狱般烈焰的洗礼,疼得杨子薰发了疯一样的在地上打着滚。
郁晚歌隐忍着奄奄一息的身子,用着那早已经是涣散又迷离状态下的眼,看着眼前的场景。
她刚刚也只是为了寻求自保而胡乱的挣扎着,才会无心的一踢而碰到了水桶,却不想,自己踢翻了盐水水桶不说,还将那水桶,直接掀翻的撞到了杨子薰的膝盖上面。
以至于杨子薰那没有集中注意力的身子,被那只飞来的水桶,直接撞倒在了地上。
而她手里的那杯硫酸,不偏不倚,直接对她的身上扑去。
硫酸强大的腐蚀性,直接就让她穿着的那件嫩黄色的针织衫,给腐蚀出了一大片丑陋的焦黑。
躺在地上,胸口的肌肤被腐蚀着,疼得她像是抱头乱窜的老鼠一样,在那一大滩的盐水上面,胡乱的打着滚。
硫酸本就遇水放热,她那腐蚀的胸口,去地上那盐水,相互接触的时候,释放出来了大量的热,以至于她那本就是一团血肉模糊的躯体,更加扩大化的被腐蚀着。
看着杨子薰那痛得像是热锅上蚂蚁一般抱头乱窜的样子,郁晚歌虽然心疼着她,但是心里有着另一个铁石心肠一样的声音,不允许自己对这个女人表现出来半分的心疼,
这一切都是她本该承受的,不是吗?都是她自作自受的制造了这一切,是时候风水轮流转,让她也尝一尝被人虐待的滋味的有多痛。
“大小姐……大小姐,您还好吧?”
看着在地上,无措的打着滚的杨子薰,两个黑衣人赶忙上前来。
可是他们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啊……”
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几乎都要穿透了敦实厚重的墙壁。
随着那越来越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地下室的门,倏地被一道力量打开!
田爱香歪着那一个丑陋的脸,就像是一个丑八怪一样的出现在了门口那里。
“子薰!”
在看到杨子薰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她急速的走上前去。
在看见杨子薰胸口处那一大片血肉模糊的焦黑以后,她整个人的眸光都在急速的颤抖着。
“干……干妈……救我、快救我啊……啊!”
那钻心窝一样的感觉,就好像是有千万只虫蚁在啃咬着她的神经,疼得她只能凭借着直觉性的反应,在地上疯狂的打着滚。
“子薰啊!干妈是想救你……可是……”
刚刚杨家的监控录像显示,容霆琛和许慕延已经来了这里。
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是怎么找来这里的,但是唯一一点儿敢肯定的是,他们马上就会找到这里。
“干妈……杀了那个贱~人,给我杀了那个贱~人啊!”
杨子薰虽然身子上疼得都要散了架,但是,那还算是清醒着的意识,让她满脑子里的想法都是杀了郁晚歌。
听杨子薰提到了郁晚歌,田爱香抬起头,将只剩下了一只眼睛的眸光,恶狠狠的打在了郁晚歌的身上。
看着那一抹浑身上下被血水所包围着小女人,她的眼中没有任何的怜悯,有的只是那恨不得把她用眸光给撕裂个粉碎的恶毒。
天知道,她不过是设计这个女人给那些个有钱的主儿罢了,却不想,自己非但没做成这比买卖,还反过来倒了八辈子大血霉一样的给卖到了巴西去做站~街女!
让她做站~街女也就算了,还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里,让两个黑人给毁了容。
该死的,她在巴西做站~街女这两个多月,她每天都要接十个以上的嫖~客,赶上忙得时候,连饭都让她吃,就直接去接客。
这样轮番般的虐待,让她都已经得了盆~腔炎和子~宫息肉等各类妇科疾病不说,她的下~体都已经开始溃烂,都会流出来浑浊的黄色液体。
郁晚歌被这样恶毒的眸光注视着,不由得心里凄然。
“别……别过来!”
这样一个丑八怪一样的田爱香,真的是太过可怕了,左眼被皮肉连接的缝合上不说,连带着右脸蛋上都是一个可怕的大坑。
“就是你害我过得非人非鬼!”
这次她被杨家的人给救回国以后,整个人满脑子里,剩下的只有报仇两个字。
她已经不再有理智,这么久的身心上折磨,她早已经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
许慕延父母的死,就是她借助外部势力,蓄意制造的枪杀案。
反正已经是手染鲜血,摊上了人命,她早就是什么也不在乎了。
“唔……”
发丝被扯住,郁晚歌直感觉她的头皮一阵发麻,就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的头发都连根拔起一样的阴狠。
“贱~人,我非得弄死你不可!”
说着,田爱香便抬起手,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了郁晚歌的脖颈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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