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叔叔不服老都不行啊,现在就是你们年轻人打拼的年纪了,叔叔在后面给你们做军师就好了!”
听着周海国推脱的开口,郁晚歌知道自己也不好继续勉强,但是就现在郁氏这样群龙无首的状态,她真的希望周海国可以接任代理董事长的职务。
不然,她只能麻烦许慕延父亲那边,临时帮忙映衬着郁氏的日常工作。
想到这样种种的不方便,郁晚歌再一次恳求周海国接任代理董事长的位置。
看着郁晚歌这样中肯的态度,周海国也不好拒绝她,便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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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以后,法医那边的尸检报告和爆炸物碎片的检验报告全部都出来了。
心情如坐针毡一样的拿起那张足可以让她心碎的报告单,郁晚歌的手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郁小姐,警方已经就一周前的那起汽车爆炸案,做出了汇总报告,车牌号为辽A****号车主容霆琛先生,在这起爆炸案中身亡!”
“不可能!”
几乎是发了疯一样的开口,郁晚歌把那张报告单,猛地拍在了桌子上。
“你们都查清楚了吗?他不会死的,他答应过我的,他说他不会死掉的!”
一直以来,她都自欺欺人的说自己不会在信任他,只是,只有她自己心底里才知道,她对他的信任,从来都是毫无保留的,就如同这次也是一样的。
他说他会活着回来,她就信他一定会活着回来。
“他不会骗我的 ,一定是你们警方搞错了,那个被炸死的人,一定不是他!”
哪怕尸检报告在她的眼前,她也不愿意相信这个可悲的事实。
“郁小姐,请您稳定一下您的情绪,我们警方拿到的资料都是最准确的第一手资料,不存在任何的问题!”
“……”
“这块手表,您应该认识吧?”
取过那块套着检验袋的江诗丹顿手表,警长把样品推到了郁晚歌的面前。
“郁小姐,这块手表是警方从死者被炸飞的手腕上找到的!”
看着那一块让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手表,郁晚歌那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幻想,被狠狠的甩了一个耳光。
这是容霆琛的手表,她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啊?
指尖儿抚在那块手表的外包装袋上,她的手指在急速的颤抖着。
一定要她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吗?一定要把她所有保留下来的幻想,都硬生生的掐断吗?
蠕动着说不出来话的喉咙,郁晚歌忽的觉得她的喉咙,发紧的厉害。
“郁小姐,您……还好吧?”
“……事故原因查到了吗?”
如果说非得要她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儿,那她也一定要知道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警方正在陆续进行调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起爆炸事故是有人蓄意制造的!至于可能是谁,警方也想让郁小姐配合我们警方想一下,容霆琛先生在沈城这里的仇家会有谁?”
仇家会有谁?她五年都不曾待在沈城这里,她怎么会知道那个男人树敌了多少人?
不过……被警方这么突兀的质问着,郁晚歌不明所以的想到了沈律师!
她清楚的记得,沈律师在提到容霆琛时,那眼眶中流露出来的憎恨!
不过,就她那天在医院走廊问他的时候,她也记得容霆琛说她听了很多不可信的话语。
这样绕不开的事情,就像是没有头绪的乱麻,让郁晚歌头皮发麻的厉害。
“我暂时还想不到会是谁做了这样的事情,不过警长先生,这件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事发那会儿,我看到了车子的刹车功能和迈速都发生了重大的问题,而且油箱也在漏油,这样赶巧的事情,和这样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可以想象一定是很强大的幕后组织在操办着这件事儿!”
“嗯,我们警方也想到了这些!不过郁小姐您放心,我们警方一定尽力去处理好这件事!”
“嗯,好的,谢谢您,警长先生!哦,对了警长先生,我想咨询你一下,关于我父亲五年前遇害一事儿,你们警方有了什么进展吗?”
想到了自己父亲的案宗还没有什么进展,郁晚歌又询问了下自己父亲的事情。
但不知道为什么,有了容霆琛一事儿的影响,她忽的不想再把自己父亲遇害的事情归结于这个已经不在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