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蓝,你的故事确实对我有触动,但是了解他们,也得在我报复他们以后再进行,我要他们痛苦,彻底的痛苦。”槿汐回到公寓以后,关上了门,打开了窗,月明星稀的,槿汐对着夜空发呆,那一年的事好像昨天一样,历历在目。
“萨帕尔,股份掌握了多少了。”槿汐在发呆过后,嘴角勾起了弧度,似嘲讽,似仇恨,似怀念。
“现在只剩残域月璃扥股份还在残域家手里了,剩下的,全部被我们以不同公司的名义低价收购了。”萨帕尔恭敬地说。
“把这个消息告诉残域景昀,侧面告诉他要不择手段的拿回他的股份,然后,让他为了钱去走私,你再让晨他们,通知警察。”槿汐的计划真的足以让残域景昀身败名裂。
“残域景昀会上当吗?现在残域家的股票很不景气。”萨帕尔有点点小担忧。“就是因为不景气,所以以他的角度来想,收购会容易一点,所以,我们只需要抬抬价,动动嘴皮子,残域景昀就上当了。”槿汐现在看上去好危险。
“是,主上,那什么时候通知他? ”萨帕尔有点小疑问。“不急,让残域家的残域月璃体验一下订婚对象当众逃婚的感觉在说。”槿汐越发阴险。
“那,对象是?”萨帕尔发问。“英国的子爵,你的手下,安奎尔。”槿汐又筹备了一个天大的阴谋,一个让残域景昀不得不上当的阴谋。
“是。”萨帕尔在电话一边已经在安排了,槿汐满意的合上了手机,双手环胸站在了阳台上,月光似乎再为槿汐进行洗礼。
“残域景昀,来自地狱的邀请函,马上就发到你的家里了,拭目以待吧。”槿汐的身影有一种别样的悲戚。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一个身份多重多样的人,为什么不是一个简简单单,快快乐乐的女孩子,为什么要瞒我那么久,为什么你让我感觉那么陌生。”冷冥朔寒在他的房间里,握着高脚杯,醉醺醺的借酒浇愁。
“寒,左蓝,对不起,你们会遇到生命里德真命天女的,不过,可惜,我不是。”槿汐悲凉的双手合十,为两个人祈祷。
槿汐因为冷冥朔寒 的态度,很不高兴,但是转念一想,谁愿意接受自己那么多种多样的怪异身份,不怪冷冥朔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