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出老千有很多种,掏牌、换牌、打短牌,这些手法不仅需要眼力手速和胆子,最好还要有事先准备和打掩护的同伙。
骆迢迢没有准备也同伙,就只能在摸牌的时候投机取巧……然而他实在是高估了自己。
虽然有些不堪回首,但他上辈子的确是从很小的时候就被人训练手速实施偷窃,反应比一般人快很多,而他这辈子养尊处优,没有锻炼的机会,连出老千的手速都没有了。
更让他郁闷的是,王安一直在他身后看着他,所以在投机取巧几次之后,他就放弃了出老千的打算。
文森他们让骆迢迢输得喝了不少酒,便没再继续针对他,而是一群人嗡到舞池里跳舞去了。
几个模特去惯了各种派对,特别能嗨,几个人在舞池里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向周围的人展现他们的魅力,不知不觉的,就带上点情|色的味道。
酒和性,本身就是最能助兴的东西,一时间人们都有点失去理智。
骆迢迢脑袋有些晕,坐在一边看着他们玩儿,直到后来有人抱在一起卿卿我我,有的情不自禁相拥着往房间的方向走去,只有他一个人坐在那里不动如山。
这时,满脸通红眼神迷离的王安走了过来,自以为帅气地在骆迢迢面前跳了一段——电臀舞,可能是喝多了,跳完一段充满挑逗的电臀舞之后,他很嗨地劈了个叉,就那样蹭地呈一字型坐到地上。
骆迢迢打了个冷战,突然觉得有些蛋疼。
王安就那样劈叉坐在地上,用手轻轻地抚摸上骆迢迢的大腿,用沙哑的嗓音说他感觉好热,好鸡冻,好想xx,好像被人下药了……
骆迢迢无言地听着王安叽里呱啦地说着鸟语,终于对那只咸猪手忍无可忍,撕下王安的外套当绳子将王安囫囵绑起来拴在窗边。
很热是吧?吹海风去吧!
第二天中午,大家才陆陆续续起床,游艇开始返航。
写真的后期制作依旧是文森和周丽娜负责,他们弄的这些东西一般是不会外传的,但可以作为礼物赠送给志同道合的朋友,所有参与过写真拍摄的人最后都能拿到制作好的写真集。
上岸以后,骆迢迢直接回家补觉,说真的这十几天他都没有睡好,总感觉被什么奇怪的东西缠住了一样,每天晚上都睡不安稳。
骆迢迢醒来的时候,听到楼下有人说话的声音,他看看手机,发现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传票已经收到了,开庭时间在……”
“……起诉书已经写好,我们将以□□的罪名将肖德初告上法庭……”
律师用手指着桌上的打印文件,向李暨重汇报着事情的进展,李暨重一脸严肃地坐在那里,听得很认真。
“赵安茜的事情,要开庭了吗?”轻手轻脚走下楼的骆迢迢开口问道。
“这个月十五号。”
“哦。”
律师见骆迢迢下来,礼貌地朝他笑了笑,才继续手上的工作,骆迢迢自然地坐到李暨重身边,靠在他身上听律师分析着胜诉的几率。
虽说赵世忠嘴上骂赵安茜不争气,但暗地里自然会有些行动,这不是一起普通的案子,而是涉及两个派系之间的相互倾轧。
李暨重要做的就是在中间见缝插针,顺便控制一下舆论。
如今网络发达,信息传播得又快有广,他要先声夺人地让舆论加入到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让更多喜欢抽丝剥茧的人“搜索”到肖德初和肖氏家族做过的那些龌龊。
舆论能发挥的作用很小,但只要起到效果就成了,他要的是循序渐进的效果,赵安茜开庭的这件事上只是他迈出的第一步而已。
微小的波澜聚集到最后也能掀起滔天巨浪,肖家不可能不害怕。
律师走后,骆迢迢便没有顾忌地面对面坐在李暨重腿上,将脸埋在李暨重肩窝里。
“你饿了没?”
“还没。对了,我跟文森借了他家的大厨到我们家来做菜,不过只有一个星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