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名湖畔一袭白衣,精致的面容下掩盖着少女躁动的心,晓静局促得好像一只受惊的兔子。那是第一次约会时的情景,摘抄的情诗早已打开少女的心扉,所做的不过的临门一脚而已。轻轻将娇躯拥入怀中。鼻中脑中身体中,好像都被温婉的那缕馨香所笼罩。
慢慢接近那桃红色的嘴唇,一吻下去怀中整个娇躯都变得火烫。偷偷睁开眼,明眸微闭纤手轻颤。一抹粉红直直的顺着脖颈爬上双腮,在月白色纱衣的映衬下美得旷古绝伦,美得让人窒息。
正打算再吻一次,让味蕾再一次品尝那丁香的味道。耳朵却传来一阵剧痛!
猛然睁开眼,靠!昏黄的油灯在桌子上冒着烟,可怜的云玥正捧着一个硕大的猪蹄猛啃。桌子上湿哒哒的,估计都是自己的口水。
太他娘的丢人了,云玥打算挖个坑将头埋进去。一辈子都装鸵鸟不出来,再也没有被女朋友抓住意淫这样糗的事情了。没错,抓着云玥耳朵正在修炼大力鹰爪功的正是乌兰。
小妮子的手很有劲儿,估计是想到了云玥没有做什么好梦。下手非常的重,云玥都感觉这耳朵都不是自己的了。
“别拧了,再拧就变一只耳了。”云玥内心也比较鄙视自己这种吃着锅里的,看着盆里的行为。一边护着耳朵,一边哀求乌兰放手。这妮子下手没轻没重,此时耳朵已然被揪得通红,云玥感觉这只耳朵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该!以后就让你一只耳,生得天天出去勾搭那些大家闺秀公主什么的。哼!”精巧的小鼻子重重哼了一声,云玥却忽然觉得耳朵不疼了。
勾搭那些大家闺秀公主什么的!莫非绮梅跟乌兰说了些什么?很有可能,女人的关系很难琢磨。后世一打所谓的专家出了n多本书,但没一本能够说得清楚的女人。这年月的闺蜜,跟后世的闺蜜没什么区别。都是谁一个被窝,私底下无话不谈。遇到男人问起来,个个比革命烈士都坚定,坚决不肯吐露一句。看上去好像都有同性恋倾向。
见云玥求饶,乌兰也就放开白皙的小手。她是来跟爱郎缠绵的,不是来捉奸的。再说也没什么奸好捉,那个睿儿看着还算老实。平日里老老实实的睡在外间儿的炕上,似乎与云玥没什么牵扯。
自己看上的这个男人还算不错,家里那些家伙这个年纪,怕是丫头已然霍霍了多少。即便是互相攒换丫头的也不少见,好几个孩子生下来,亲爹是谁都搞不清楚。乌孙沧膺念着都是乌家子孙,便着人抚养。
不过这些孩子未来,是定然入不了乌家族谱的。永远都只能做为一个私生子生活在乌家底层,哪怕他的爹爹是大少爷也没办法。这辈子,仆役的身份便是拴定了。
“看你还算老实,这次且饶了你。真不知道被你灌了什么*汤,这身子给了你。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喽!”乌兰嘴上说,手却已然搂住云玥的腰肢。
这年月没有什么手机,更没什么短信与**微信。一封书信发出来,到了收信人手中说不定都是几年以后的事情。见面既永别更是比比皆是,这也是乌兰为何轻易便喜欢上了云玥的愿意,无它经验不足而已。后世她好个年纪的小姑娘,有的别说男朋友。小宝宝可能都打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