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人挺立,让她美里的花瓣,和自己的沸腾的骄傲,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找不到一丝的缝隙。
“啊……”
随着他的突然间闯入,冷冰寒身动情的张开下面的嘴儿,紧紧的包、裹着他的全部,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上上下下的动作,纠纠缠缠,亲密的像是天雷勾动了地火,剧烈而澎湃的可以摧毁一切。
满足让人激动,带着强劲的药效,让乔铭楚更是觉得,此时身、下的美好,无论怎样都要不够,他狠不能柔碎她,撕裂她,将她紧紧的钳进自己身体每一个的细胞里,美好的让人窒息一般,甚至在她低喊着慢点的时候,坏心的蓦然加快,却在她动、情呓语的时候,又放慢了动作。
来来回回,他折磨着她的身体,让怀里的女人,同时也沉轮在他的征服中,乔铭楚满足的阖上黑眸,忽而埋头在她身后的裸背上,游移到她的耳边,灵巧而肆意的含住她纷嫩的耳珠,在冷冰霜只觉得灵魂都已经被他折磨的脱离了身体,根本容不得她做出一丝一点的反应,突然间伸手捞住层以薰的腰肢,一个用力,竟然将她从池壁上拎起,直直的站在浴池中央,轻缓摩挲,这样的姿势能让他们更加的紧密,却也同样给他们带来不同的快、感。
粗糙的大手,从身后沿着脊椎缓缓下滑到股沟处,只觉得怀里的身体蓦的一颤,洪水如浪如潮的汹涌澎湃,喉咙深处,发出撩人难耐的吟声,他快速的几个冲击,身下的女人一声尖叫,彻底的晕死了过去。
滴滴嗒嗒!嗒嗒嗒嗒!
乳白的液体,随着两个人身体的分开,渐落入池水中,发出清淅的水滴声。
乔铭楚伸手捞过一旁的浴巾,给冷冰寒裹上,然后吵顾自己光、裸的身子,缓缓的迈出了步子,打横抱着怀里的女人,走了浴室。
微凉卧室内,一出来就感觉到了一层寒意,乔铭楚将冷冰寒抱上大床上,细心的为她擦干净被水渐湿的身体,一寸寸,每一个地方都很仔细,目光看到她身前那些狰狞的伤疤时,忍不住一疼,弯下身,轻轻的吻上了冷冰寒的小腹,等到给她盖好被子,这才开始仔细的为她吹着被水打湿的红发。
她的发,要比三年前长了许多,头躺在他的腿上,发稍似乎可以落到地上,摸上去,手感依旧十分的温柔,有些冰凉,却带着他熟悉的味道。
睡梦中,冷冰寒就仿佛是在做梦一样,一会儿热,一会儿冷,一会儿会有淡淡的热风吹过自己的脸上。
迷迷糊糊之间,她只觉得整个人都疲惫不堪,根本睁不开半分的眸子,只能借着勉强睁开的缝隙,似乎看到了眼前朦胧的身影。
“好好睡一觉吧!我会在这里陪着你!”
好温柔,好性感,好好听的声音,冷冰寒在梦里想着,这应该是一场美梦吧,即使她看不清人的脸,却觉得这一切都很美丽。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果然下一秒,床上的人儿,阂上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乔铭楚看着身下渐渐熟睡的身影,眼底的黑眸瞬间暗沉了下去,看了一眼被自己打开的阳台窗户,门缝中似乎有淡淡的夜风吹了进来,吹动了一旁的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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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一个暗沉的声音,静静的趴在房门前,似乎正在很小心的听着什么,偏偏这房间不但门锁的紧,而且连隔音效果也是一流的,她几乎等了大半夜,也没有听到从里面传来任何奇怪的响起。
“怎么会?难道是出了什么问题?”
凌月一脸担忧的呢喃道,身后突然间传来一声开门声,凌月下意识的转身,看到穿着一身睡衣,发丝有些凌乱的乔铭楚时,身影忍不住一怔,轻声道,“阿楚,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抓包后心虚,凌月一脸尴尬的说道,刚要绕过乔铭楚的身体移开,却在下一秒,被他扣住了肩膀。
“小月儿,你最好不要再给我搞这些小动作,再则……你知道的,我可不管凌老大最后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你的手里,碰到了我的底线,我依旧不会放过你!”
乔铭楚的话,让凌月脸色一白,似乎像是被人踩到了狐狸尾巴,急急的便要跳开。
“阿楚,我是不是做什么让你误会了?对不起,我只是好奇这个冷小姐的身份,没有别的意思!”
凌月急急的解释道,看着乔铭楚的眼神,却越发的心虚起来,直到头顶传来乔铭楚的一声冷哼,“有没有别的意思,我自然会知道,小月儿,我只希望,你不要把我们这些年的情谊,都给糟蹋干净了。”
乔铭楚的话,似乎有些沉重,更像是击中了凌月的某处,呆呆的抬头,便要回答道!
“阿楚,我……”
“夜深了,以后这么单薄的衣服,还是不要再穿了,好好休息,明天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说到重要,凌月脸上顿时一喜,这是她和乔铭楚的一个星期之期的时间又到了,只要她再次成功代孕上乔铭楚的孩子,她就不信,三年前能死一个层以薰,三年后,就不会有意外降临到冷冰寒的身上。
“阿楚,我知道了!我这就去休息了。”
凌月的身影消失,乔铭楚眉头上的沉思却是越来越紧皱,过了一会儿,当楼道内一切都恢复到平静,他这才转身,重新回到了房间。
一早醒来!
层以薰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世界大战一样,身体的各处,都疼的她仿佛是被扯散了架一样,疼的好好难受,尤其是身下的某个地言,怎么会……
“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冷冰寒惊讶的看着身旁幽幽转醒的乔铭楚,像是吃了炮弹一样的惊讶,她现在有一种穿越时空的不真实感,尤其是乔铭楚嘴角上那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在她看来,怎么看都觉得挨眼。
“混蛋,你偷进我房间。”
冷冰寒尖叫道,看着面前的男人,差一点飞扑过去,发现自己此时全身赤、裸时,这才再次尖叫着用被子紧紧的裹住了自己的身体,双眼警惕的看着面前装着睡衣,十分整齐的男人。
“冰寒,冰寒!怎么了?你把门打开啊!”
门外响起凌月的声音,这么亲切的称呼让冷冰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看向身边的男人时,发现乔铭楚已经起身去穿自己的衣服了。
“你不去看一下吗?”
冷冰寒挑眉,话却是对着乔铭楚说的,反应她是没有去给她开门的意思!
有的时候,女人的心思也是很邪恶的,就算平时说的再不在乎,她都不愿意看着自己的男人,让别的女人缠。
“你如果想她进来看到你的样子的话,现在就可以去给她开门了,我不介意!”
他不介意?这是什么话,她还很介意呢!
“我没事,只不过是做了个恶梦,凌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凌月可以亲切的叫她的名字,可她可做不到,冷冰寒的话落,门外的声音顿了一下,随即说道,“噢,没事就好了,早饭准备好了,可以下来吃饭了!”
应了凌月,冷冰寒再抬头的时候,乔铭楚已经换好了衣服,她还来不及阻止,这家伙竟然就这样大摇大摆的从她房门口走了出去。
“阿楚?你怎么在冷小姐的房间里出来的?”
看到从冷冰寒房间出来的乔铭楚,凌月一怔,就算心里早就有了准备,此时也不由的一阵气愤,可是偏偏乔铭楚的一脸冷若冰霜的样子,让她没敢借口发做。
“陈婶没有告诉过你,这是我以前的婚房吗?我不在这里出来,在哪里出来?”
乔铭楚面无表情的说着,便要从凌月的身旁走开,却被一只小手,快速的拉住了衣角。
“阿楚,你不在乎我的感受也就算了,难道连安安你也真的不在意了吗?难道你要给安安随便找一个女人做继母吗?”
凌月深知乔铭楚对继母这两个字的厌恶和排斥,而这三年,他也是用安安这个借口,来一次次回绝她的,即使他很少陪在安安的身边,但她可以肯定,安安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只因为,安安是他和层以薰的儿子。
“凌月,你说话的时候最好擦干净嘴巴,你应该知道,我就讨厌的是什么!”
乔铭楚的话让凌月很不甘心,抬头想要反驳,却看到顶着一身吻痕走出来的冷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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