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荣见过了敖澈之后,就准备了新闻发布会,同时宣布了自己暂时退出娱乐圈的决定。之后,他和唐和悄悄去了瑞士,具体的地点,只有几个挚友才知晓。在那里,美丽的风光,悠闲的生活,爱人的陪伴,让他心情舒畅,病情没有复发,从此,任性小姐和唐老鸭先生过着幸福的生活。
而敖澈的成名之路,才只是刚刚开始,他现在,依然被困在小小的疗养院内。毕竟当时他是垫在最底下的,就是是为了遮掩,也要呆上好长一段时间,伤筋动骨一百天嘛。他也可以借此机会,更加深入的了解这个新的时代。
夜晚,疗养院内一片宁静,窗外偶尔传来喵咪叫、春的声音。敖澈躺在床上沉沉的睡着,苗杏仁就团成一团,和糯米糍似的,窝在敖澈的肩膀处。对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柔软的绒毛上。
正所谓“头可断,发型不能乱;血可流,皮鞋不能没有油”!苗杏仁现在没有发型,没有衣服,没有鞋子,浑身上下就靠着这一身软毛,自然格外珍惜。苗杏仁也是困倦的很,拿着小嫩爪在敖澈脸上推了几下。当然,没有任何效果,对于苗杏仁来说,敖澈的大脑袋就跟铁疙瘩一样纹丝不动。反而因为力的相互作用,她自己被推离开了。
敖澈察觉到了苗杏仁的举动,勾起了嘴角,大手将小猫给搂了回来,顺口亲了一下,低沉地说道:“乖,明天咱俩再玩。”
苗杏仁呆愣当场,她居然,居然被大懒龙给亲了屁股,咪咪咪。地球好可怕,她要回喵星。在苗杏仁的意识里,她圆球一样的身子,可以分成两半,后半部分除了两条腿都算是屁股,连腰都没有了。被敖澈给调、戏了一把,这让苗杏仁再也睡不着了,浑身的毛炸成一团。
再说了,谁要和你玩儿啊?!该死的小龙人!苗杏仁一口咬住对方的鼻子——磨牙。最近敖澈特别喜欢逗弄苗杏仁玩角色扮演,摔!√(─皿─)√她是一只猫!可不是皮卡丘那样的电气老鼠!
总之,碰上个逗比主人,苗杏仁也是很累的。
“喵——,喵——……”窗外传来了三长两短的猫叫声,那□□的扭曲声音让苗杏仁恨不得把对方给咬死。在别的地方随便叫叫就算了,如今竟然敢到你喵大爷的地盘上撒野?!那真是老寿星上吊——找死!
索性也睡不着觉了,苗杏仁后腿蹬了两下,从敖澈的桎梏中逃了出来。她遥望着高高在上的窗户台,估量了一下彼此的差距,最终决定她还是老老实实地走门吧。
苗杏仁迈开短腿,咻的一下就跑了出去,准备收拾窗外那只胆大包天的臭猫。结果没想到的是,那只猫居然还是老熟人,一只名叫绅士,却长得跟贱狗狗很像的猫。
“喵喵~”绅士看到了苗杏仁,两眼放光。是真的在发光,苗杏仁可以肯定自己已经看到了那绿油油的光芒。
绅士在那里喵来喵去的,苗杏仁辨认了半晌,还是不明白那忽高忽低的音调是在干什么。苗杏仁音乐素养不高,面对绅士的卖力表演,她只有一个反应,那就是,一抓拍过去,让对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嗷——”绅士夸张地大叫一声,“亲爱的甜,我的心都要被你拍碎了。”
“少来,你大半夜的在我的窗户外叫、春,吵得我睡不好,还有理由了?!”苗杏仁坚决不承认自己是被那小龙人给弄得睡不着觉,她很自然地把过错推给了绅士。
“天啊,你怎么能将这么高雅的艺术评价为‘叫、春’,这可是两千年法国音乐剧《罗密欧与茱丽叶》中罗密欧在朱丽叶家的窗户下唱的歌。多么优雅且深情的《》。”绅士满脸陶醉,似乎已经沉醉在了那音乐剧的场景回忆中。
“le什么?”苗杏仁不懂法语,也欣赏不来如此高雅的东西,她撇撇嘴,嫌弃地说道,“别跟我玩洋儿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甜甜,你真是一位粗鲁的淑女。”绅士幽怨地说道,“好吧,我这次来确实是有事找你,我们去捉弄那个保安吧,有个家伙实在是太欠教训了。”
苗杏仁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还“粗鲁的淑女”,太肉麻了,她就是一个“女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