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么拦住了他到了喉咙的所有话。
也罢!
他从来不是个爱解释的人!
于是他也就放下了,既然她不在乎,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要解释个什么劲。
吃饭的时候刘君说:“晨晨的满月酒我跟你们爸爸打算在你们酒店办,你看怎么样?”
小慈抬头,没想到婆婆跟她商议这件事,立即点点头:“好啊!”
在自己的地盘,什么都好说。
“你要是想在家里或者别处,尽管说出来。”
刘君怕小慈不高兴,立即又补充道。
小慈有点受宠若惊的笑了笑:“在哪儿都一样,到自己酒店去也好,我给严小东打个电话,她办事效率很高的。”
刘君跟容平都点点头,容平也说:“你那个干妹妹倒真是你的得力助手!”
“是啊,这些年,也只有她受得了我的臭脾气,我也习惯用她。”所以才把她叫回来。
容丰像个摆设一样,深深地感觉自己一点用处都没有,尴尬的扯了扯嗓子:“你们就不想对我说点什么!”
容平似笑非笑冷不丁的看了他一眼:“我们全家一致认为你该给我们家的大功臣正式的道个歉。”
那样平淡却又不容置疑的声音。
容丰吃惊的挑眉。
小慈也吓的抬了抬眼,笑着挥挥手:“不用,真不用!”说着转头看容丰。
他还是别跟她那么虚的好,否则她真受不了。
他便点点头,听命于她。
不道歉有什么?
谁稀罕道歉?
虽然这么跟自己说,但是却立即撂了筷子:“我去上班!”
那冷冷的一句,已经足以证明他在不高兴她的拒绝。
她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他已经如风离去。
她也不恼,只是对着长辈笑了笑:真不用。
“小慈,晨晨这么可爱,你们俩这误会也闹了这么久了,难道你想一直这样下去?还是你真的认为他跟顾晓敏有一腿?”
刘君是个直xing子,看小慈那已经与儿子隔心的样子再也忍不住想替儿子说话。
小慈没想到婆婆会说这些,一下子也想不起什么解释,只能淡笑着认真道:“我知道他跟顾晓敏没什么!我也知道他心里有我!”
她什么都知道。
可是有什么用?
低低的看一眼旁边空了的位子。
两个人的脾气都这么倔强,真的适合做夫妻吗?
只要他刚刚真的跟她道歉,她还能有什么脾气再跟他僵持下去。
可是他没有,他就那样好似她践踏了他的自尊心,然后气急的离去。
他既然容忍不了她的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