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到了!”南宫逸听到林子里的声音,经过辨认之后才冲着于泽的方向轻轻的说着。
“我把方老就回来了,不过那个黑狐蹭着黑暗给逃走了,看着方老危机,我也就没有去追!”放下方老,于泽重重的呼了一口气,轻轻的说道,顺便打量着在原地等待着的人群。
“对了,方江水给一个神秘人救走了,我们没有太留意,又不方便分散,所以......”南宫逸顿了顿,满脸的歉意。毕竟这个人是好不容易才捉到的。
“走吧,回去吧,她们等着呢!”唐炎和唐家二少架着方老,四人返回到浅水湾别墅中去。
“砰砰,砰!”南宫逸轻轻的敲着门,隔着两下再敲一下。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除了门从里面开,否则一时半会儿是打不开这个门的。这也是为了里面的弱势群体着想。
如此三次之后,猫眼被堵上了,而后一阵稀稀疏疏的铁盘运动的声音,方静芷开了门,一眼就看到了南宫逸身后被架着的爷爷。
“爷爷!”方静芷赶忙把方老扶了进来,于泽走在最后面,顺手把门重新锁上了。要知道,那些人无处不在,几个大男人还好,要是给他们机会溜进了,那里面的女人可就麻烦了。
“爷爷,你这是怎么了?”方静芷看到爷爷昏睡过去的样子,心疼的不得了,要知道,在不久之前,他还是精神抖擞的样子,瞬间憔悴了那么多。
他消失的这段时间,方静芷甚至做过最坏的打算。为自己的爷爷,那个看着自己长大的爷爷。
面对困难,男人大多数选择拼搏和奋起,用实力去征服它。而女人,大多素选择流泪,让回忆掩盖悲伤。这一点,是于泽永远也无法明白的。
看着爷爷,方静芷泪流满面,一个劲的呜咽。
“静芷,方老没事儿的,只是累了,我已经给他服用了解毒丸,稍作休息就会好转,你不要太担心!”于泽实在是不忍心这个甜美的女人哭的梨花带水的,走上前去,紧紧的按着她由于抽泣不断耸动的肩膀。
“嗯,谢谢你们!”方静芷闭上眼睛一手拉着爷爷,一手搂住了于泽的脖子。我想,这个时候,这个男人就是她最大的支柱了吧。
“你放心吧,有我们在,一切都会没事儿的。”唐炎翘着手指,一脸轻松的说着,虽然身上还有伤,但是在流泪的女人面前绝对不可以表现的懦弱。
“是啊,于泽带着我们一起打垮他们,现在事情好多了。”南宫逸安慰道。
“砰砰砰!”正当大家彼此安慰的时候,刚刚紧锁的大门被敲响了。于泽迅速的从猫眼望去,一身白色锦袍的师傅站在外面。于泽喜出望外,救星来了!
“您可来了,我用您的药丸救了方老,您看,起色比起之前好多了。”于泽把鬼医迎了进来,把他带到了方老跟前。
“滴滴滴......”鬼医熟练的检查着方老的眼睑,舌头,然后压了压他的脉搏。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屋子里那块大钟在悄悄的昭示着时间的流逝。
“怎么样,吃了药丸,好多了吧!”于泽着急的问道,他知道方老对于方静芷的重要性,对于这样的被信赖,他知道自己不可以辜负。
“不,事情还没有那么简单!”鬼医皱了皱眉头,离开了沙发,背对着大家,深思起来。
“鬼医师傅,我爷爷他,到底怎么了?”方静芷听到他这么说,明显知道事情不像于泽说的那么简单。带着憔悴悲伤的声音,她望着鬼医,期盼的说着。
“那颗药丸实际上是保命用的,不可以根除!方老中的是苗疆特质的巫毒,说来惭愧,老夫终其一生都没有研制出可以根除巫毒的药物,只知道配置的方法。”鬼医叹了口气,重重的说着,不仅是对陈雪和方老的惋惜,更是对自己对年的心血表示惋惜。
“方法?既然有方法害怕没药物吗,我不懂师傅是什么意思!”于泽走到鬼医的身边,急切的问道。
“要想根除陈雪和方老的巫毒,那就必须要下毒人的母蛊。我现在只能暂时保住二位的性命。我现在缺的就是母蛊这味药引。”鬼医回过头来,满眼沉重的望着于泽。
“如果可以拿到母蛊,这种毒就可以解开了。而母蛊有共性,从而天下的巫毒就再也不用害怕了。”鬼医拍了拍于泽的肩膀,这是师傅对徒弟寄予厚望的一种肢体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