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婴儿的啼哭声打破了方炯峙仇恨的悲叫声,随着这声啼哭,沐若君瘫软的昏倒在床榻上。多么痛苦多么努力,最后听到孩子的哭泣的时候她却听不到了,最后能不能醒过来,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只感觉一个天真的笑容在自己眼前闪过,继而消失,再后来孩子的啼哭响过耳畔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柳睿纯看着昏迷过去满是汗水湿透的沐若君,害怕极了,她不知道这刻沐若君能不能活着。
“别担心了,她只是太累,睡着了,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不,我感觉她再也醒不过来啦!”柳睿纯看着还在潺潺流着血的沐若君,痛切悲哭着躺倒在苏牧泉怀里大哭起来。紧握了下双拳,苏牧泉看着那刻已经没有气息的沐若君,心里掠过一阵悲痛的疼痛感,这个女人值得吗?为了方炯峙究竟值得吗?轻推开柳睿纯,苏牧泉顾不了许多,抱起沐若君就向方家车子而去,现在或许还有一丝希望,他也要救活这女人。
得到这样的消息,方家人几乎都怔住了,一头是沐若君难产,即刻送往了医院,一头是宁老夫人掉包的兑换了雪儿,这样的事情,让方世德一瞬几乎崩溃击晕过去。还好他努力支撑着,这一切来得真的太快了。他怎么都没想到,爱新觉罗倩如会给自己这样的阴招,一瞬他都快支撑不住了。
用一个方景换回雪儿,再用宁若轩换回南苑的势力,呵呵呵,宁老夫人不愧是老谋深算,一切都算计的恰到好处,谁也伤害不了谁,最后还是夺得了雪儿,这对方世德来,他输得够惨,更惨的是,方炯峙似乎受到极大伤害,整个人崩溃的已经毫无振作的样子,对沐若君已经毫无任何感情的绝情无比。什么都不重要,唯独潇雪儿才是方家振作的关键,他方世德怎能善甘罢休?
方景不敢入睡的一直坐在喜床的角落里,宁昊轩的情绪越来越激愤的将喜房的门踹开茫然而出,但反过来却又返回的恶狠狠看着方景,一步步逼近的靠近着她:“我不想用这样的方式来伤害你,可是方姐,我不做,奶奶也会逼我做!妹妹嫁到了方家也就没有任何的选择余地,我明明知道这是行不通的,可是结局只能这样。我很想去跟奶奶理论,但现在也许太晚了,当初如果一个人能站出来阻止,反对这样的婚事,也许现在不是这样的悲剧。哈啊哈,可惜我们都被当做傻子,被爱新觉罗倩如给耍了。没有办法,你接受好了,洞房是必须的,奶奶要的就是破处的效应!”
“你要怎样?你明白?”方景紧紧护住身体,虽然她知道宁昊轩返回来的目的,可是她还是希望这些不要发生。
“你自己脱还是我替你脱,不想很疼就自己来吧!”宁昊轩冷冷道,眼神毫无情感的看着方景,这刻就如看着一只可怜的被宰的兔子那般,虽然恶狠,可是却有着怜惜。宁昊轩不是那种贪色随意什么女人都要的男人,但有一,他够原则,玩女人要的就是自愿,而今方景不是他的妻子,而是方世德用来激怒他变得愤怒的老虎,随时会吃掉眼前的这可怜的兔子。
“我自己来,我会自己来!”方景嚎哭着痛切羞愤的褪去自己的喜服,她知道这场交易她该要付出的将是怎样的羞辱。女孩最宝贵的就这样的给了不爱的男人,她却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因为她不能反抗绝对没有反抗的权利。方炯峙的性格她最清楚,他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宁若轩,而自己作为替换,怎么能逃过这一劫呢?
宁昊轩漠然看着亮堂的灯光,顺手将其灭掉,然后在黑暗里褪去自己的衣服,猛然扑倒还在摸索着的方景,便用力撕去她还没来得及褪掉的内衣。听着方景痛切的悲哭声,他没有前戏的直接深入,只听见方景悲痛的一声痛叫,那声“啊——”的嚎泣如同他穿透她的身体那样,愤力而直入的毫无情感。那样的一种疼痛是方景从来没有经受过的,她狠命抓住床沿,指甲几乎掐断的深入被单强忍着宁昊轩对自己身体的冲击感。她恨用眼泪恨着所有算计着她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她最恨的却是潇雪,如果不是因为她一切都会太平,一个太不起眼可却让那么多男人为之豁去命去强娶的女人,究竟比自己好在哪里?让她的命运变得如此凄惨,如此疼痛的女人,痛和恨,这样的羞辱她将会加倍奉给她潇雪儿。
紧咬着嘴唇,方景一直不愿叫出声怎样的疼痛她努力强忍着,虽然那样的力度越来越强烈,最后几乎让自己昏厥的不能用来抓紧被单,可是她必须强忍着这样一份疼痛跟宁昊轩决斗。不反抗的就如一具死尸,可是体内那样的冲撞不断侵入最深处,最后如同破裂的将整个身体撕裂那刻她还是忍不住大叫起来,最后昏昏的痛晕过去。她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只知道那处神圣不能侵犯之处疼痛的如涓涓细流一般流着什么出来后,就整个人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