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片清纯和平的世界虽然被污秽还有混乱,掩饰在茫然的战争中,但是我看到一束阳光正在悄然萌芽,如光环一般在我们每个人的头上显现出来,分明可见。只要团结,只要我们一鼓作气,可以有内抗的一份责任,那么属于我们自己的一道曙光就会出现。我们要知道中国人,靠的就是团结还有一份坚守的信念。许多年我们一直被压制,被耻辱的活在帝制社会,百姓永远无法翻身,贫穷,无知还有更多剥削,但是信念从没间断在反抗,在呐喊,所以我们的兄弟,我们的亲人开始在顽抗在抵制,那么只要外在让我们在和平的一滩清水中丢石子,我们就要用自己的力量反抗到底,就如方世德,他是怎样的一类人,我们要用睿智的眼睛看穿他的阴谋,将他从江南赶离我们这片和平地域。这样的一类人很多,而今,他比南域的土匪还可恶的想穿透江南每处地域,这一类顽劣之徒我们要用自己的力量驱赶他出境,用他的人头祭奠捍卫和平的那些将士兄弟!”
柯文迪听着那些鼓掌欢跃起来呐喊民众,心里掠过一丝感伤,宁俊轩的每句话深刺自己的心,那些百姓的呐喊让他血液沸腾,和平,雪儿曾经也跟自己要过和平,她不想看到那些流离失所因为战争失去亲人而惨不忍睹的场景,这样的切切呐喊如同雪儿悲愤的哭述。假如不是战争,也许雪儿现在活得很安适!但是,柯文迪的心因为宁俊轩再度被震撼了,这样一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对他产生着一种深度的吸引感,从来他不会敬佩一个人,可是对宁俊轩,他感觉他在做一件伟大的事,和自己不同,不是为了家仇和女人。而是中国人那份热血充满心脏而喷热的一种精神,他虽然残疾但是,那份炙热很健康活力四射。
回到军营,柯文迪躺倒在营帐的床上,良久还在想着宁俊轩那些令人热血沸腾的话语,国,对他来还很混顿,并没有顿悟的想要如何保家卫国,这些年和爹一起东征西战,活得意义根本就不明确,直到遇到雪儿,但是,那时候,占领地域疯狂抢夺属于自己的一片疆域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驱赶方世德离开夺回自己应得的那份家世,实质现在,被宁俊轩用中国人评述和平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方向一直很乱,没有目的的一直在盲目扩展地界,为了雪儿,他杀了那么多人的时候,他在现在才意识到男人肩负的责任并不只是为了女人,还可以为很多要去改变的一切。
柳睿晟没有话,默默坐在自己床榻边,似乎同样在深思一些问题,手里攥着雪儿的玉坠“宁少爷跟你了雪儿在文轩园吧?你知道的,所以决定了?”
“决定什么?”柯文迪坐起来,看着一脸难受的柳睿晟。
“决定放弃一切,带雪儿离开?你和宁俊轩怎么交涉的?”
“没有!”柯文迪强掩饰着自己的落寞和不甘,现在他开始发觉自己和宁俊轩之间的差别。
“不要骗我了,我比你明白,你是怎样的人?哥,我只想知道,你真的打算离开江南,带雪儿离开吗?”
“不管你的事,听着,我不想你管这些事!”
“是吗?如果是,我不会允许,你有什么权利带走她,对我来,她也是我的妻子!我们都成亲了,这件事我了算。”
“柳睿晟!”柯文迪有些愤怒:“你什么?成亲?哼!真的好可笑,你当雪儿是孩子想怎么骗就怎么骗?我那么救助你,不是因为你真的跟我抢雪儿,我过,现在不是谈论这件事的时候,雪儿必须有她自己的选择。”
“十六岁!雪儿到了十六岁可以自己做主之前,她不是我们任何人的,所以,柯文迪,我,不要急于带她走,我们公平竞争,让雪儿做主的做出选择!”
“哼,鬼话连篇,柳睿晟,你想都不要想,我明白的告诉你吧!宁俊轩已经参与其中,他也跟你一样这么,公平竞争,好,在这之前,就给你一次机会,但是,希望你不要输给方炯峙就好!”
柳睿晟怔怔看着很是冷峻愤然的柯文迪,掠过一丝自嘲的苦笑:“或许我们的选择最终变成一种空想,你也看到了,他的能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他的才华在你我之上,和方炯峙几乎有的一拼,可是一正一邪最后我们会成为陪练的悄然隐在背后,这就是现实,一局棋已经被方世德牢牢控制在手心里,呵呵呵,果然,为了一个潇雪,将会发生什么?你我都是被利用的棋子,最终的输赢是方炯峙和宁俊轩了算的,江南,是他们战争的真正一局棋,方世德他赢了,你不觉得,我们现在无法退出吗?可是我还是希望,这一切可以被阻止,不要发生。”
柯文迪不明白柳睿晟的什么意思,但是似乎明白了所谓的陪练所表示的意思,雪儿在这之前本来就是方炯峙的,只是暂时被方炯峙留存的寄养在他身边,而实质上雪儿真正的钦夫婿是宁俊轩,他想要回的东西,也许只能跟方炯峙要,在这之前怎么努力,也许也只是暂时替他们照看而已,真的想获得占有,也许不可能了。
幕帅府今天很是的热闹,一个月似乎过得很快,但是对雪儿来真的好慢,算计好的一个月可以看到柯文迪,可是超过三天了,宁俊轩失诺的并没有回来,可慕家老爷却凯旋而回,这令雪儿更是焦急不安起来。
江南暮秋的黄昏,柯文迪,柳睿晟,宁俊轩看着即将落下的太阳,在这里看黄昏落日有一种不出的离愁没落之情,山林风景虽然优美但在夕阳的辉映下显现出一片,昏黄的淡淡的一种悠然美感。
“第一次看落日,呵呵,好像很奇怪,我们三个,第一次在这样的情景里互相谈一个问题,雪儿,本来,这不是该谈的话题,可是那笨丫头似乎还什么都不懂,柯文迪,你觉得不是吗?”宁俊轩的话,让柯文迪的心极冷的变得有些哆嗦不安,看着柳睿晟很是正定的摸样,他看向远山的那轮落日,很美,可是瞬间似乎就要落山了。柯文迪不知如何回答宁俊轩,这样尴尬的问题,和柳睿晟面对面的三个男人争取一个笨丫头,他感觉很无力也很荒唐。
“你应该守诺,而不是跟我这些事!”柯文迪还在掩饰,在争取,明明知道,宁俊轩并不会退出,好一旦平定南域就会让自己离开,带雪儿离开,但是这些天,他好像征服的自己改变了注意。
“是,我过,但是这样的交易似乎对雪儿很不公平,不是吗?她一直是被利用的对象,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应该站出来,可是柯文迪,你也看到了,在江南,许多问题,不是都可以迎刃而解的。方世德很让人头疼,他并不是想象那么简单,这个人,开始再跟我躲猫咪,你也知道,他还在坚持,还在强耗着,谁在背后给他做后盾,你猜得到吗?除了方炯峙不会有别人,他的战役方式我感觉不到有任何破绽,也就是,现在,我们还不是谈论雪儿的时候,力度是不是应该放在方世德那里?”
“休战整顿势在必行,方世德虽然被逼去了北域以南,可是未必就是方炯峙出谋划策,我很清楚他们内部力量的广大,我想好了,不便参入其中,我只想离开这里,带雪儿离开,其余的什么都不想过问。”
“柯文迪,你让我看不起,现在你觉得雪儿才是重要的吗?灭了方世德,什么都好,最后关头,你怎么可以退缩?”柳睿晟,其实不免是有私心的,看着宁俊轩一脸的挫败不语,他还是忍不住道。
“对,对我来雪儿最重要,我不要做什么英雄,也不要做被谁敬仰的人,现在我退出,我只想过平静的日子,带雪儿去一个真正没有战争的地方,我累了,真的好累!”
“柯文迪,一个月你已经熬过来了,就只差那么几天吗?你不要忘了,你在雪儿心目中是怎样的大英雄。”
“你觉得我很可笑是吗?柯文迪,我和你一样,一直在熬着,我的痛不比你少,哼!退出,你退的了吗?我们来赌,就在前面,用百步穿杨的技能比个高低。从为了那丫头,我练就一身的本事,本来我因为自己真的很无能,但是一旦恨起来的时候,浑身都是力量。我整天坐在轮椅上,用平常人想象不到的毅力去学更多的东西,让自己强壮的可以多活几年。但是宁家,该有的家世,不能不让我对现在的局势更要去学会不该去学的东西,那就是枪法,柯文迪,听你的剑法很神,我和你比,你输了就留下,留在我身边,我需要你这样的人才辅佐我完成大业,我只想证明,我并不是一个废人。为了那丫头,我一直在努力,这种感受,你们身为健全的人是无法体会的。曾经我因为自己永远无法配的上她而自掘坟墓,但最后,我有了一种信念之后,开始想着能不能活到更久,这就是执念,一种超然的执念。也许更有一份私心,为了家宅安宁,也为了家人平平安安,但是,现在,雪儿的出现让我多了一份责任,和你一样我只想给她一片和平的天,如千万个雪儿一样,我希望这里有着更美好更富庶的一片天,这样的理想或许很难成就,但是有你们,我想我做起来肯定更容易一吧!”